“……”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说是追求神似的丹青水墨,却看得出画中的女子清俊灵秀,长相跟君莫问十分相似。轻绯色的罗裙披帛,名贵的碧玉耳珰,更是与君莫问现在穿的一模一样。
仰躺在地上的青年,即使容貌清俊化着远山黛,即使形纤细穿着绯罗裙,即使着耳珰散着青丝,依旧不能改变他是一名年轻男子的事实。当他抱着膝盖,对着男人分开双,出间足以表明别的官,就更加说明了这是一名年轻的青年男子。
贯穿了之后,君莫问被压在铜镜上抽插。他的脸就贴在冰冷的铜镜上,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随着撞击,耳珰摇晃,罗裙散乱,面色一片绯红的样子。还可以看见,伏在他上的男人,那双晶亮的眼睛也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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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问思考了片刻,终于明白那一瞬间的心中的异样是什么。
“好不容易吃了那么多东西却被迫吐出来,是不是又有点空虚了,”这样说着,抽出手指的男人,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刚好,想起乖乖儿跪在地上求相公要你的样子,我也了。”
君莫问盯着男人紫色外袍下的,求饶的话,结结巴巴说得没有半点气势:“不,我已经……不行。”
“因为着,得好紧,又热又,得好舒服。”
距离床边不远有一张书桌,男人就坐在桌前,就着烛光看着一幅画。一张人物画,浅黄色的烛光落在宣纸上,越发显得着色温柔,将画中女子温婉清秀展现得淋漓尽致。
“唔啊,啊,啊,啊哈。”
更的迹象,在众目睽睽下秽物飞溅的时候,自尊和骄傲也被践踏进了泥里。
强力秘药残存的药,不足以使君莫问丧失理智,却能够让他在抽插中味出夹杂着刺痛的快。又痛又爽的奇异感觉让双眼变得迷离,连带着铜镜里男人的样子也变得模糊。模糊到仿佛觉得男人看着的不是自己,而是透过自己看见了——别的谁?
“乖乖儿,放松一点,别缩得那么紧,让我多弄一会儿。”
君莫问猛然想起被压在铜镜上侵犯的时候,男人奇异的眼神,晶亮,狂热,仿佛透过他看见了别的谁。而这画作上的就是,男人想要看见的,别的谁?
醒来之后,君莫问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这次没有绳子绑住手脚,但是他已经浑酸到连动一手指都需要莫大的勇气。他依旧穿着罗裙,绯色的柔轻薄的织物覆盖住了,跟披散的柔长发交织在一块,就连君莫问自己都会产生这是一名女子的错觉,反正也已经被当作女人充分地使用过了。
男人温柔的眼神和声音,怜香惜玉至极:“乖。”
本来以为一次就结束的酷刑不断重复,到最后,脑袋跟被刺激的子一起变得麻木的医者无力地趴在地板上,似乎连哭泣的力量都失去了。
但他接下来说出来的话,却枉顾了男女之别:“……求相公,轻轻地弄。”
男人挑了一下眉:“该怎么说,还要我从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