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着枕tou,惨兮兮的讨饶。
可梁川也只是低tou亲了亲我,还在我耳边说:“姚安,我让你快活。”
是快活了,我把这辈子都床都给叫完了,方圆十里都能听见我的jiaochuan,起伏不定的带着点哭腔,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梁川。
梁川也只是笑,他像是听不见,偏偏又喜欢看我的这副模样,俯下shen后没完没了的亲我。
哄着我说:“就快好了宝贝。”
是,我差点就相信了,假如他没解pi带的话。
梁川一点也不像个拄拐的残废,一套动作下来行云liu水,托着我在他shen上坐下来。
他说的一点错也没有,我真的liu了好多水,梁川的东西那么大,没费什么力气我就在他shen上坐下来了。
但还是很难受,我愁眉苦脸的像是个老太太,撑着他的小腹往上抬了抬:“太涨了…”
“那这样呢。”他往上ding了ding,我迅速弹起来,只是刚有点动作,就被梁川摁着肩膀又坐了下来。
他叫我忍一忍,替我拂过额角的碎发,叫我要乖。
我当然乖啊,他的东西还在我shenti里插着呢,梁川稍有点动作我都要把脚趾缩起来。
这狗男人太会了,bi1着我卖屁gu干嘛呀,他这么好的手艺,不奉献出去未免有点太可惜。
我被他ding的摇摇晃晃,登ding时还在喊他的名字,旖旎不清的一句梁川。
让我恨之入骨的,与我水ru相rong的梁川!
事后我在他shen上趴着,看他抽烟也要一口。
他一手搂着我,一手喂我烟抽,拿下巴蹭了蹭我的发ding,说我是没出息的小朋友。
这狗男人惯会说好听的哄人,最近还总夸我漂亮,唬的我是非不分,真以为自己就是个天仙儿。
梁川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趴在他shen上懒洋洋的问:“你不是嫌我脏?”
一支烟到tou,他抽了最后一口,在我屁gu上nie了nie,梁川说他也不干净。
我们都一样,半斤对八两。
以前是我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
我盯着他看,发现他目光坦dang,甚至还颇有些得意,问我今天爽不爽。
又转移话题!
“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可我很坚持,一副不问出点东西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你是不是上瘾了,欺负你你就高兴了?”梁川在我脸上拍了拍,说我有些糊涂了。
“梁川你别唬我,这总要点理由的,你bi1了我五年,不可能突然想明白的。”
而且…
我我看了看光溜溜的自己,又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穿的梁川,有些tou疼的说:“而且我们不该这样的。”
“总要因为点什么,你突然放过我…”
“可我想了很久也没想通,所以就想让你亲口跟我说。”
在他shen上坐起来,我点gen烟看他,梁川双手交叠在脑后,被我骑在shen底下,lou出luolou的xiong膛,他似笑非笑的模样像个臭liu氓。
四目相对,我不让分毫,势必要在今天听一个答案。
可他却带着点无奈的温柔,盯着我一直一直的看。
他告诉我,要是恨谁,那一定是有原因的,你砸了我的骨灰盒,我又去撬你的棺材板。
可要是爱上了谁,那真是毫无理由。
爱千奇百怪,爱风情万种,以各种姿态出现,叫你俯首称臣、言听计从。
爱是没有dao理的liu氓,偷鸡摸狗无所不作,一有机会就想跟你发生点什么。
该怎么说呢?
男人绞尽脑汁,最后说像一碗毒药,叫人失魂落魄、肝chang寸断。
你可能都不知dao,这段时间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