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孟双宁ruan在裴述怀里,两人下shen还交合在一起,黏黏涨涨的,不太舒服。
“我想沐浴,鹤之。”
她这话说的又ruan又jiao,是拿准了裴述吃ruan不吃ying。
果不其然,裴述听她这么乖ruan的嗓音,内心快意又欣喜,俯首又啄了啄她的嘴巴,声音温柔无比:“我抱宁宁去。”
随后便抬手拉了拉床边的铃儿,很快侍女和小厮们推门进来,去了净室备水,趁着空隙,裴述又与孟双宁好一番亲热。
“相爷,水备好了。”
隔着纱帐,侍女看不清榻上情景,只听得女子jiao媚的chuan息与男人低低的笑声。
“都下去吧。”吃饱餍足后的男人声音莫名透着一gu子yu,听得侍女耳热。
“是。”得了命令,侍女们连忙退出房间,待得房中都安静之时,裴述才掀了纱帐,将人抱去了净室。
水温刚刚好,孟双宁坐在里面,舒服地眯了眯眼。
可还没放松几秒,浴桶中的水突然又上升了些许,男人火热的xiong膛也贴上了她的后背。
裴述将人揽在怀里,下巴亲昵地蹭着她的脖颈,水下的大手也不安分,直往女子花间幽谷探去。
“我来伺候宁宁。”
他那哪是伺候啊,分明是趁机又吃她一次。
“你、你轻些…”
裴述手底下向来没个轻重,刚刚在榻上时,就nie她nai儿nie的她生疼,这下nie着更是jiaonen的花di,孟双宁哪能受得了,又酸又刺激,她险些哭出声来。
“这肉豆好jiaonen,轻轻碰一下,宁宁就要哭了。”
孟双宁长长的睫mao上还沾着泪水,再看裴述这混账的模样,顿时jiao声抱怨:“你手下没个轻重,nai儿也被你nie的疼。”
泪眼汪汪,说话也ruan绵绵的,看着就好欺负,裴述忍不住又逮着人亲了一通,又蹭着她的脸低笑着:“左右都是我的错,宁宁且乖些别乱动,不然我们都得再洗一次。”
末了,裴述将孟双宁裹好又抱到了榻上,后半夜也没再闹她,抱着ruan香温玉,睡的好不舒爽。
自此以后,裴述便天天宿在了孟双宁院子里,夜夜与她交欢。孟双宁拿准了裴述吃ruan不吃ying,对他也是jiao昵ruan语,哄的裴述像个痴汉一般,尽是满足她的要求。
自她进gong以来,已有五六年未见自家父兄。从前在gong中,她想见父兄是一丝机会都没有,如今在裴述府上,若是把裴述哄的开心些,说不定他会允了她去江州看她父兄。
是日,裴述一回府,就直奔了孟双宁那儿去。今日太阳甚好,孟双宁懒懒倚在窗边小榻上,晒着太阳,看着话本。
裴述一进来,就看到她这副娴静的模样,嘴角不免勾起了一抹笑容,缓步走到榻边,将人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