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神情分明比中毒还要痛苦上千万倍,声声泣音,哀楚可怜。
“啧,”慕澜清醒过来,难免怜异地盯着他,啧啧叹息,“夫君这水可真是……”
喂他吃下后,她才撤了蛊,只是依旧不断给他输着真气,一面化药,一面防止他这忽热忽冷的,受不住。
车内偶尔响起几声微弱,也被车辙声淹没,消散于空气之中。
他浑泛起红,得仿佛下一瞬便要炸开,哪里还能再感受到一丝毒入侵的阴冷。
以慕澜的功力,这点反噬倒也算不得什么,只是同恹香发作搅和在一起,叫她内气息颇为躁动。夹杂着情的燥戾冲上心,慕澜运功吐纳一息,将所有情绪抽离,不再分心给旁边火焚的人,闭眼调息起来。
慕澜无意识伸了手,不出意外摸到一手意,他那的淫水已然泛滥成灾,如泉如井,粘腻。不似他鬓边消散的泪珠,再的热意也蒸不尽这源源不断的淫。
“咳……”慕澜抽离思绪,再度压了压内不断翻的真气。祁渊毕竟种蛊时日不久,他这蛊也本没有压制毒素的用途,慕澜过度驱动祁渊内的蛊虫,也会有一定的反噬。
他眼角渐有晶莹沁出,泪珠落,来不及没入鬓边,便已蒸弥殆尽。
“殿、唔……呃!……”
不过半刻钟,车稳稳停下。慕澜抱着一汗的祁渊出来,立刻便有下人上前,递上一早备好的解毒。
实在是这人的脉象太虚,他现下中着毒,又不知用什么方法把搞成了个窟窿,一不小心说不定真死了。
可惜手指的主人心冷酷,眼见他要蹭上来,竟毫不迟疑地移开了指尖,于是就这么寥寥藉也转瞬即逝。即便他现下几乎理智全失,也本能生出无尽的委屈,那张布满红的脸上神色越发可怜可爱了起来,宛如什么发情的小动物,他咙里呜咽着发出急切挽留的呜声,仿佛这样就能引得冷酷之人心留情一般……
“呃……”
当真是可怜……慕澜怜悯地看着他,指尖轻上他颊边,将一缕发拨去一旁,就这么轻轻的一下,也叫他战栗着呻着极力想要贴上来,企图蹭一蹭那对他来说堪称冰凉的冷白指尖,好舒缓舒缓那本不得疏解的情热。
擅自给这事定了个,她将方长的郁气一扫而空,抱着怀里被折磨得不轻的人快步进了卧房。
虽然可能只是他的苦肉计,但慕澜还是打算悠着点来,反正也费不了什么,他爱演戏她奉陪就是,这点程度,多就是些“增进夫妻感情”的小手段。
祁渊被这蛊折磨得痛苦不堪,明明叫内热得几发疯,却又被骨的酥麻搅得浑,子簌簌战栗着,却连一手指也抬不动,只能生生忍受来势汹汹的情浪一遍遍冲刷过全络。
慕澜的确有被他这副模样引,这意乱情迷、动难耐的样子,任谁看了也忍不住――
他那口儿可是还堵住玉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