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好……啊!别~别撞~别……呜呜呜……我好疼~我好疼……艾尔海森……放过我……你撞得我好疼……”
就在硕大的如同鹅的猛然开两花后,径直冲向花径口之时,对于那层薄薄的,象征着贞洁的肉,正在被男人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猛烈进攻着。
空嘟嘟囔囔地说着说着,脸颊两边越来越,少年人羞红着脸对上艾尔海森狡黠的眸光,虽有怒气,可是心中甜蜜更甚,他只是故作凶巴巴地狠狠地锤了几下那个下半压在自己上的男人后,就是别扭地侧过脑袋,一幅不愿意搭理男人的模样,却是脸更红了。
可是空双夹住的,同时还有男人那正在缓缓抽动爱抚的手。于是,空立即停住了自己挣扎的动作,因为他似乎感觉到了某种奇怪的压迫感缓缓袭来,下意识地大叉开了双后,中间那个狭窄的,被男人拓张得差不多的小花,此刻已然淫水泛滥成灾。
艾尔海森一言不发地抽回了手,他了因少年而渗出在嘴角的涎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的杰作,他所有的耐心也因此消耗殆尽。
艾尔海森很是克制地才没有立刻就抽动起来,他缓过神来后,立刻就是关切地抚了抚空痛得略微发白的面庞,拭干净了少年眼角的泪渍。
“旅行者,你本不该如此心急的~”
艾尔海森虽然心疼,可是对于空这样可爱的反应,他还是忍不住轻笑一声,溺地:
并且,对于空可怜巴巴的求饶,艾尔海森并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停下的意思,他其实已经很是收敛了,只是一点一点地加强着撞击的力,因为他害怕生猛地破开少年稚的后,空估计会疼地快要昏死过去。虽然艾尔海森自己同样也不好受,他缓慢地耸腰撞击着少年稚的花,一边柔声安抚:
艾尔海森深呼着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空的小花里面是那样的烘烘的,又又,紧致地像是有着数千张小嘴一一着,肉蠕动着收紧,裹得他很是惬意,好像即刻就想要抽动起来缓解这样舒服的快感。
“乖~忍一下~忍一下就会好起来的……”
因为空是第一次,艾尔海森耐着子一点点地去加大力,纵然再兽大发,也不敢真的禽兽不如,终于,在努力撞击了十几下后,那薄被撞破了,肉棒终于如愿地进入了到一个更为温紧致的深度。
似乎是察觉到本不出想要的水,男人有些不悦,开始轻轻地咬着那充血立的尖撒气。空被咬得疼了,哽咽着不满的夹紧了双,想要试图推开上作乱的男人。
趴伏在少年膛上,一口住了其中一颗微微发的尖,开始作怪似的,时而在尖上挑逗画圈,时而又整个细着整个粉晕的位,像是吃一般着。
艾尔海森只是勾了勾嘴角,他倒也不着急空立即就承认自己为他丈夫的份,男人很聪明,他知进退有度,更明白细水长,循序渐进。于是,那埋在少年小花的巨物在感受到小明显开始放松之后,开始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呜呜呜……”
那种蚀骨的望之火
起初,空只是红着脸,很是隐忍地断断续续的呻几声,因为被男人破后的钝痛感逐渐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攀升的瘙感,已经被炙热的肉棒一点点填满后的充盈快感,那种愉悦舒服的感觉,令空的意识也逐渐模糊不清。
空眼角泛红,着泪的眼眸略微幽怨地瞪了一眼面前的男人,有些生气的撇过,埋怨:
“这是什么奇怪的逻辑,我什么时候说要给你当妻子了……”
“为什么你看起来那么的快乐,我却是觉得好痛……”
空的理智也瞬间在这种被男人破之际回笼,他如果知发生关系会是这样痛苦的话,他或许会好好地考虑一下。可是那蚀骨般的意似乎又在蛊惑着,让他撑过去这段时间,撑过去就好了。
话说的冠冕堂皇,可是明的艾尔海森不仅想要得到空的,居然还想占个最大的便宜,一跃成为空的丈夫,还真是狡猾。
“因为我需要破除你为子的印记,所以,你也要付出感到疼痛的代价,为此,你便是在名义成为了我的妻子,我也因此,要对你尽到作为丈夫的责任。”
“嗯~嗯唔~唔……”
艾尔海森阴沉着半张脸,他冷漠地说出这句话后,整个人的气压也在缓缓变冷,一向冷静理智如他,却像是及到了禁忌的知识一般,也会因为情的熏染变得激进甚至是疯狂到不想再去顾及一切后果。他收起了起初对少年的怜悯,再没有一丝忧郁地动着自己下的巨,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空在下一阵钝痛过后,便是嘶哑着嗓音呜咽起来,异物的入侵令他并不舒服,而且那异物是那样的炙热而大,未经人事的少年只唯恐快要被撑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