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温梨对这个游戏颇有执念,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裴知序把棋盘在桌面上摆好,始终蜷握的小手向桌面一抛,掌心的骰子便落砸向桌面,骨碌骨碌地动翻转。
很轻地一声咔哒响音,骰子稳稳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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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最上方的红色圆点,温梨睁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自己只投出了点数一。
温梨不解,即使脑袋被酒气熏染到发懵,仍旧抬手捂住口坚持,“裴知序,不是这样玩的,要先扔骰子。”
听到她认真回答,裴知序笑了笑,尖复又绕上她柳叶样儿的细长肚脐。
“唔。”
温梨向后仰了下,咙眼堆积的口水直得她眼底泛红。胡乱揩蹭了下边,她两手撑着侧,拉开距离。
“不的,你轻轻地,就不会。”
“好,听你的。”
扭挣扎的动作骤然顿住,还未张口拒绝,肌肤被面扫而过的奇妙感,立刻让她咙间溢出声小小的呜咽。
热乎乎的鼻息洒落向感的指,手指下意识弯曲几分,指尖便探蹭到她柔的咙口。指节硌的感刺激着口腔分涎,来不及吞咽,一汪粘热的透已经漉漉地漫出嘴角。
不算合的温梨被他从上衣里剥了出来,还没琢磨明白他的意思,压在上的人已经低吻上她平坦的小腹,低声说,“第一格的要求是从肚脐一直到脚趾。”
“我没骗你的,刚才我就是摇的最大点数。”棋纸上的骰子早已翻了几圈,似是担心他要重来,温梨急声解释完,小嘴一张,又住他的指尖舐起来。
“就用你扔的那个点数。”
平缓的语气安抚住心底跃动的燥,温梨愣愣地看着他狭长的眼眸,傻乎乎地点点,复又缓慢地摇了摇脑袋。
“这一轮是你的,你来扔。”她脸颊很红,说不清是酒意浸染的结果,还是因自己临时变卦的小心思而羞赧。
热热的卷着修长手指,待整食指都被她到,温梨又重新回到他晶亮水光的指尖,缓慢地向口腔深吞吃。
到的那格,“我摇到了六,现在走到这里了。”
裴知序抬手,扣住她不知所措的手指压在侧。
和只关注谁先到达终点的温梨不同,把代表自己的那枚棋子摆放到第一格,裴知序倾靠近,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
被涎水憋闷的窒息感让她迫不及待地大口呼,沾滴了口水的口也上上下下快速起伏。抱着他手臂摇摇晃晃站起来,她眨眨眼提议,“应该放到桌子上面玩,在地毯上棋子会倒。”
“会吗?”
“嗯......”温梨下意识捉住他撑在沙发上的手臂。
裴知序低往纸上瞧,只扫了那么一眼,心底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意就被再度勾了起来。
“已经扔过了。”侧看确认完棋纸上的提示,裴知序不疾不徐地解开她最后一粒衣扣。
不过嘴角还未向下弯撇几分,原本惊讶的目光已经添上几分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