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总觉得公子眼熟……”
平躺着的沈月溪垂看向自己缠满绷带的小臂,尝试握拳,基本使不上力气,连内力也凝滞了。
竟落得这番境地,内外交伤。
叶轻舟眉眼低垂,瞄了一眼,仍旧不领情,“真的不用了。我不吃甜。”
思及此,沈月溪心中对蜘蛛的恨意更深一重,但又想到他已经死了,恨也无用,也便懒得恨了。
【作话】
“伤及心脉。七天内,你都运不了功。”叶轻舟解释。
每日必不可少一鱼,不同品种,不同法。果然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海就吃海三鲜。
毕竟心情不好,不利于养病。
想到办法了。
麻雀。
沈月溪蹙眉。
“听公子口音,却不像南方人。”
门外肖锦长玉立,笑容微微,:“我了一些小点心,送给公子尝尝。”
知州大人确实是个好人,见沈月溪受重伤,留他们养伤不说,还每日好吃好喝伺候着。
沈月溪的眉皱得更紧了。
哦!
当时的沈月溪着实是被那只蜘蛛恶心坏了,有点火气上,完全没有考虑后果。
据叶轻舟说,他娘就是这么的。
“嗯?”沈月溪望着少女远去的娉婷背影,又乜了一眼叶轻舟房间方向。
入目第一眼,是醒转的沈月溪。叶轻舟语气难以抑制的激动,“你醒了。”
沈月溪想,叶轻舟可能是更南方一点的人,不会面,还爱放糖,不过他说话又带点北方口音。
是南是北都无所谓,但撒糖不撒很重要。沈月溪是真的吃不惯,于是:“家贫,别放了。”
鲜可口,就是有点咸了。
叶轻舟默了默,眉心拧起,颇有点不耐烦,“你想说什么?”
大快朵颐后,沈月溪出门散步消食,望见肖小姐一个人拎着食盒去了叶轻舟住。
叶轻舟菜是极清淡的,带着沈月溪的口味也变淡了。
“历城。”
沈月溪:……
肖锦明显愣了一下,试探问:“叶公子,是哪里人?”
叶轻舟:家贫。
房内,叶轻舟正在束发,听见有人敲门,捡起发带,咬住一端,掐住合适的位置,三下两下绑好,起去开门。
他们两个……
最开始叶轻舟还会搁糖,甜丝丝的。
瞌睡的雀鸟一点点偏移,猝然脱离支撑,惊醒过来。
糖,还是只适合出现在点心里,沈月溪一边吃婢女送来的蜜食一边想。
“我却觉得你眼生。”叶轻舟毫不留情打断。
***
肖锦:为什么不喜欢吃糖?
“……”叶轻舟没好气叮嘱,“你别乱动。伤还没好。”
“别在这里碍眼,”沈月溪面无表情说着,朝里侧翻,扯到手臂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啊呃——”
“青州的蜜三刀,别的地方吃不到的。公子尝尝吧。”
沈月溪正要打招呼,小姑娘脸红似蜜桃,朝她欠了欠便急匆匆地走了。
瞬间,肖锦双颊飞红,觉得难堪,干笑着告退。匆忙慌乱之间,撞上了还在院子里溜圈的沈月溪。
“不用了。”叶轻舟。
沈月溪收回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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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溪响指一打,茅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