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母亲堂伯高H,han指jian/she2jian/tianxiong/NTR)
玉二狗从玉帘青被怀上起就一直盼儿子,可盼天盼地盼神仙,一直到玉帘青三岁,别说儿子了,他媳妇再没怀上过孩子。
这是怎么回事呢?他能生,他媳妇也能生,怎么就怀不上呢?
莫不是真要找郎中给看看。玉二狗有些不情愿,给他自己看,他嫌丢人,要给他媳妇看,他又怕被郎中占了便宜去。
这时堂哥又来他家送要洗的衣裳了。
堂哥似乎是不想再科考了,一年前便在自家开了一个学堂,专门为燕儿庄还有附近几个村子里的孩子启蒙,收的束脩足够养活他自己。且他还有自己的地,秀才的地免税不愁租,每年收的粮怎么吃都吃不完。堂哥现在真正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日子过得相当惬意。玉二狗很是羡慕,但心底也有一丝微妙的优越感——凭你赚多少钱,还不是没媳妇没儿子。
虽然他也没有儿子,但好歹是有了大丫,算是半个子嗣,有资格鄙视他堂哥。
“二狗,怎么了?”堂哥发现了他的苦瓜脸,温柔地问他。
玉二狗想了想,堂哥不是外人,且读过那么多书,保不准知dao些方子,便凑到堂哥耳边细细说了。
堂哥听了也没惊讶,点点toudao:“你们行房次数多吗?”
“行房是什么?”玉二狗又不懂了。
“就是……”
“哦!”玉二狗有些不好意思,大声打断他堂哥,黧黑的脸涨得通红,小小声dao,“一旬有个七八次吧——没儿子我心急啊!”
他堂哥抿起薄chun:“行房次数过多反而不宜有孕。”
“啊?”玉二狗不知所措了,“那我、那我……”
“一旬两到三次为宜。”他堂哥看见堂弟一下子耷拉下来的脸,chun角微勾。
玉二狗蔫了,本就是农忙,正午又热,他还急匆匆地往家里赶,不就是为了造娃,结果竟然成了白忙。他怏怏地进了厨房,摸出两个窝窝tou揣进怀里,灌满一竹筒水就往外走。
“二狗,不在家休息会?”
“唔。”玉二狗jing1神萎靡,几乎提不起力气说话,同他堂哥摆了摆手便出了家门。
——
玉帘青躺在娘亲shen边,睡得很沉。
在梦里,她躺在一只小船上,小船「吱呀吱呀」地轻轻晃着,日光灿烂,热浪一波一波打在她shen上,终于把她热醒了。
她悄悄睁开一只眼睛,想看看娘亲正在zuo什么。这一看可把她羡慕坏了。
她只在梦里坐过小船,娘亲却是真同坐船一般,贴在堂伯jing1壮白皙的xiong膛上一起一伏,shen下传来「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她看见堂伯颀长细腻的手指像一只小桨,在母亲tui心chu1的深潭里温柔地搅动了一会,又ba出来,勾出一小滩透明的涎ye,指尖还牵出了长长的银丝。
她听见娘亲低低地呻yin着,比跟爹爹在一起时常有的惨呼声好听的多。
女人微微撑起shen子,将一点嫣红悬在男人的薄chun上,汗ye顺着圆run的ru峰,从四面汇liu到ding端的红run上。男人温柔地笑了笑,she2尖一勾卷去了那滴汗,连同附近悬着的白腻雪团也一并han在了口中,温柔地tian舐着。
“没有nai么?”男人声音低哑地诱哄着。
“帘青小时候你吃的还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