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子以往和他相交时虽然温和,却总是透着淡淡的疏离,似乎不会把任何人放在心里,此刻这个令他昼夜难眠的人却化成了一汪春水,在他耳边声哭诉,庄令闲再难忍受,暴地撕裂了那件单薄的抹,两只浑圆顿时弹出来,打在了庄令闲高耸的鼻梁上,香顿时在鼻尖周围弥散开。
“跟你有关系吗?”玉帘青很是不解。明明是他们两个人在云雨,有什么必要提到她小时候或是傅莳英?
玉帘青却本没听到他说什么。这种微微的刺痛如同情的化剂,轻而易举点燃了她上的火。她用力往下的方向推着男人的:“还有下面……”
庄令闲浑一僵,脖子上的青绷紧,又气又想笑地看了玉帘青一眼,总算向她的前伸出了手,却没有像对其他地方一样,而是用有些糙的掌心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一下地蹭刮着两粒红。玉帘青快要被这磨人的爽感疯,只得主动起半的尖去够庄令闲的手,一双玉也忍不住蜷起来,不住地磨着空虚已久的花。
太医帮我解开小衣可好?”
庄令闲被眼前的美景刺激的双眼泛红,直接往玉帘青的沟里倒了小半瓶油,双掌各揪起一团丰,就着淡黄色的大开大合地抓握起来,色情地把玩着柔的儿。肉柔,又饱满的难以一手抓住,还被油抹的油亮亮的,时不时会从掌中走。连续从掌中落两三次后,庄令闲盯着油亮丰腴的,直接用指尖掐住硕大的首,将嫣红的肉珠扯长了一倍有余。
刚进去的那一刹那的快感令庄令闲险些关失守,好不容易才守住初,总算没有这么快就交代在花内。他定了定神,又开始九浅一深地抽
庄令闲的阳物也早早就被撩出了火,在官服下高高扬起,挡都挡不住。他咬着牙关,以最快的速度将上衣物尽数脱掉,赤地从后将她揽在怀里:“可以吗?”
庄令闲愣了一下,低下去细细欣赏。玉帘青虽然是躺着的,两只儿却一点都不显得塌,而是微微向两边分开,微微上翘的弧度充斥着勾人的肉。肉端的两粒樱桃比常人更大,即便未被亵玩过也泛着色情的水光,似乎已被方才出的汗浸透了。
玉帘青看着压在她上的男人轻佻地捻弄着她红烂的尖,笑嘻嘻地问她:“你这儿一开始就这么大吗?还是被傅莳英玩成这样的?”
“疼!”玉帘青本想直接甩他一巴掌,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扣住手腕按回到床上。庄令闲跪在她两中间,膝盖压着她的两只手,又将两团微微分开的暴地撮在一起,拍打出了淫的肉浪声。
庄令闲却好像没理解她的意思,一下子沉了脸:“怎么?现在知避着她了?晚了!”说罢猛地将脸埋在了她前,用力地啜着酥的肉,故意在雪白的脯上出了大片大片深红色的吻痕,最后还在两只尖的各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又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下看你怎么瞒。”
他往尖上了一口气,笑得有些坏:“怜青姑娘现在还热不热?要不要我再给你?”轻柔的气拂过上沁出的香汗,激得玉珠轻颤,波微摇。
全上下都涂满了情的油,如今已是火焚的玉帘青双眸迷离,高昂着纤细的颈子,手上没轻没重地抓着那大的肉就往下面送:“庄太医,快进来……”
玉帘青柔若无骨的手掐上了庄令闲的手心:“庄太医……别再逗我了……”
庄令闲一双小臂憋得青绽出,死死箍住了玉帘青热腻的腰肢;而两只大手则用力将她的大掰到两侧,出了艳红色的小。口的肉饥渴地一张一合,不少清亮的爱已经到了白腻的大上。庄令闲脸涨得通红,伸出两颀长的手指,从心抹了一些淫水便急不可耐地进了花里,来回抽插了十数下,好不容易扩张到足够他的肉进去的程度。他用大的试探着了烂的口,兴奋地发现小也在着他,便一鼓作气,长驱直入地闯进了那个柔的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