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乎是被拖回了兰台殿,玉帘青却并未动怒,只是像往常一样给傅莳英准备浣手用的水。
玉阳不知是据谁的雕琢出来的,雕刻得极为真,怒涨的铃口,发的青,上甚至还有入珠的痕迹,尺寸之巨,足以让一个惯常接客的女被得淫叫连连。傅莳英沉着脸,握着那柄阳向静静躺在床上的玉帘青疾走过去。
“你也知痛?你这个冷心冷肺的……”傅莳英的泪不知何时了满脸,哽咽着哭诉,手下仍是一刻不停,“为什么要在庄令闲那里久留?为什么不说要跟我永远待在一起?为什么要去给齐贞筠当肉垫?是因为他们在你心里都比我好,是吗?”
傅莳英明显是快被别人对她的亲近疯了,也许只需些许言语上的安就能让她平静下来。玉帘青却一声不吭,而是安静地躺在床上,没有表现出一丝反抗。
没有前戏的抚,傅莳英只是暴地扯开了她的亵,对准那个翕张的小毫无停顿地插了进去,看着玉帘青被剧烈的疼痛得全颤抖、额冒细汗的样子,报复终于得到了一分微不足的满足。
若在往日,齐贞筠必要拦住傅莳英与她再吵几个回合,只是今日她也与傅莳英一样没心情了。不过原因却不同,傅莳英是被气的,而她则是因为见到了心目中的观音形象,兴奋得难以动气:“走,咱们回去!”
木箱里那些淫靡的物被一样一样丢出去,傅莳英终于在箱子底找到了那被她弃用许久的玉阳。她向来不喜将这东西用在她的姐姐上,总觉得这像是拿了别人的阳物来侵犯自己的人。但此刻怒意发的傅莳英已顾不得这些了。
“姐姐,你也再多疼疼我吧。”
裹挟着极致的爱与恨,怀着恨不得将其捣碎烂的绝望情绪,无生命的淫一次又一次重重捣入间的密。
不会怪她,只是齐美人最好注意分寸。”冷冰冰地扔下一句不客气的话,傅莳英死死掐住玉帘青的手腕,牵着她转就走。
掌心的茧子狠狠地刮着立的,又被反复地捻来拧去:“这里也得这么大,看来是被刚完才舍得回来。怎么,就因为他庄令闲有那肉棒子,我没有,就得忍着被你们这对贱人合起伙来蒙骗是吧?”
傅莳英被意淫中男女交媾的场景激红了双眼:“贱既然这么饥渴,今儿就好好给你止止!”
“让你发浪!让你勾引人!”傅莳英恨恨地重复着这两句话,手下一刻不停地反复抽插着窄小的肉。
起初不适应,但先在庄令闲那里被开发了一天一夜,此刻玉上面的凸起又一刻不停地刺激着肉,在被胀大的狠狠碾过几次肉深的凸起后,为了护住脆弱的肉,里竟慢慢出了清亮的淫水。
终于,她出了那柄阳,远远地丢在了一边。玉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傅莳英却丝毫不在乎,而是把整张脸埋在了刚被蹂躏得极惨的红口,饥渴地舐着绵密的泡沫和四溢的淫水,直到将内外都用清理得干干净净。口外的肉被偶尔捣错的几次戳得通红,也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耐心抚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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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相信傅莳英不会真对她下重手的原因,不过玉帘青更愿意把这次爱当是让傅莳英愧疚、从而方便她日后脱的一次机会。
我屈服了,控制不住我的洪(搞)荒(黄)之力,写着写着就会歪掉,后面可能大多数都是剧情和肉结合的章节,希望大家喜欢。(剧情我会尽量写得有逻辑,除了特别细致的规矩,毕竟是架空世界)
“姐姐?”察觉下人许久没有动作的傅莳英迟疑地问了一句,仍没有得到回应,慌慌张张地爬起来一看,才发现玉帘青早就晕了过去。
“姐姐!”
傅莳英却不愿受用,双手抱起玉帘青,暴地将她丢在了两人睡觉的床上,妒火中烧地开始问她:“姐姐到底想勾引多少个?一个庄令闲不够,又来一个齐美人——真是好的很啊!”言谈之间已是给她定下了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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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莳英只想让玉帘青感受到和她一样痛苦的心情,却听到那口淫浪的小竟然被插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更恨上她几分,发了疯似的握着那柄淫在她下狠狠打桩,一一的结合都被捣得淫水四溅。细密的泡沫快要将红的口糊住,有几次出来再插进去时甚至错了位置,总算出了玉帘青的痛呼。
傅莳英掂量着肉沉坠腻的手感,更加恶意地揣测起来:“往日几次三番让你出门时束你都不肯,如今竟还着这对被人玩烂了的贱回来,真是不知廉耻、自甘下贱!”
她也上了床,欺向倒在床榻上的玉帘青,微带薄茧的手径直从松散的领口摸上她的,死死掐紧一只高耸:“是不是就是用这对子勾引的他们?在庄令闲那儿没少让他吃吧?齐贞筠又是什么时候去见的?取餐还是拿药?”她误打误撞地说中了一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