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有汗?”傅莳英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只有这样才能给她安全感――“过去我们欢好时你可是一言未发。现在倒开始在意这些了――怎么,是我脏了臭了,不上你怜青姑娘了?”
“怎会。”玉帘青语气清淡,似乎只是在回答中午吃什么一样。
“相思子,作清热解毒之用。”庄令闲趁傅莳英不注意,对玉帘青眨了眨眼。
暴而激烈的吻顺着脯一路连到玉帘青圆的腹脐。玉帘青爱洁,即使那里也是干干净净的。傅莳英似是第一次见那一般,
她们在兰台殿外,要走到寝殿有段不短的路程。傅莳英将玉帘青抱了个满怀,虽不至于走不动,却也难免疲累,走到半路就微微地息起来,额前沁出一层薄汗。玉帘青见她额上晶亮,拿起帕子与她拭去,又遭一阵嘲讽:“怎么,自己不爱出汗,还见不得人出汗了不成?”
虽已入春,但因玉帘青质稍差,庄令闲怕她冷着,屋里一直燃着炭火。故刚从里面出来的两人皆是掌心微汗,交握之时难免黏腻。庄令闲垂下,冲她了个「水交」的口型,又大方地松开了手。
神有些恍惚的傅莳英丝毫没注意这「袖里乾坤」,见庄令闲只是送药,并未与玉帘青有什么瓜葛,顿生庆幸,终得以与玉帘青一同回了兰台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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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帘青轻笑一声:“庄太医有心了,怜青在此谢过。”她伸手去接药包,又被青年隐在袖中的手扣住,报复地用力攥了一下。
“方才少拿了一个药包,特来送上。”庄令闲扬扬手心的纸包,上浸已久的苦药香自宽袖散发出来。
“怕有汗、怕有汗!”傅莳英咬牙切齿地,一把将她抱起来,晃晃悠悠往寝殿里走,“我倒要看看你是有多讨厌,出一汗来会不会难受得你不如死了!”
眼见怜青又一次从她掌下挪开自己的手,感受着那抹温凉一寸寸自她掌心脱离,傅莳英垂着眸子,密的睫暂且挡下了阴沉的目光。她勾冷笑一声,抬手强地扣住那只玉笋样的纤手,有些阴阳怪气地问:“怎么,姐姐这是要跟我划清界限?”
傅莳英总觉得,姐姐对她愈发冷淡了。却不是言语上的疏远,而是隐藏在行止之间的,比如她去牵她的手时,总会被似是不经意间抽走。又或是两人独时,过去怜青总会坐在她面前,以手托腮,笑盈盈地看她,眉眼间仿若有水波转一般;而现在这种眼神间的交却越发少了,甚至连自己强地掐住她下颌,她看着自己时,她也总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逃避她的目光。
“只是不喜欢掌心有汗罢了。”玉帘青抬起,水波样的目光一如过去,清凌凌的。过去傅莳英爱她这样子,现在却厌了,或者也可说是畏惧。毕竟那样的目光太过平淡,千帆过尽而不留痕,在这样的眼睛里,她傅莳英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会儿等你出一汗,看我允你洗澡不允!”傅莳英眼眶泛红,不知是怒是泪。待扯开下人衣襟,便一把将人按倒在床上,埋吃起白的肉来。那是玉帘青上最感的地方,只需轻轻吻几下,不消片刻便会动情。但傅莳英要的却不是她的欢愉,她要惩罚她,要让她汗,要让她难受让她疼,就像自己一样!
正是这种冷冷淡淡、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心里的态度最恼人。傅莳英的手攥得更紧,十指钻入她指间,是与玉帘青十指相扣起来:“若无此意,又为何要放开我的手?”
被玉帘青动作一激,傅莳英气力更足了几分,抬脚大步进了寝殿,虽然生气,却还是轻轻把她放在了床上,而后大力撕扯起她的衣裳来。
她自然愠恼,却因为之前曾害怜青晕倒之故,不敢气得太明显,只得比往常更主动地去亲近怜青。可她终究是个傲气的子,伏低小久了,总有发作之时。
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