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俩都带了家属来,是欺负我这个单狗吗。”纪文亭刚进包厢就听到莫远调侃的声音。
纪文亭会在某些时候闭关创作,时间不定,工作的那手机会给助理拿着,不见人也不接工作。私人手机就只挂着寥寥几个联系人,大家没有要事也不会在这个时间段打扰他。
夜深了,天上不见一颗星,只一轮弯月挂着。地上倒是灯火通明,恍如白昼。
艺术家难免有些奇怪的癖好,像他一样不爱出门的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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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服务员给纪文亭倒酒时,章云洲侧过朝人摆手:“可以了,我爱人不太能喝酒。”
“听说他还厉害的,白手起家到现在这位置。没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吧,小心人记恨上你,现在多的就是那种因爱生恨的,今天还有一个报说一个男人失恋后撞对方的车。”汤明浩关心地问着。
院里的栀子花开得正好,青翠滴的枝叶簇拥着洁白无暇的花,绽放开来的白色花镶嵌在金黄色的花四周。微风拂时随风一起摇曳姿,像是穿白色衣裙的少女在翩翩起舞,像是羞答答的小童探出脑袋好奇这世界,清新素雅,芳香四溢。泥土还是的,枝叶被修剪过,一看便是被人心照料着的。
知他已经出关后,关系很好的朋友邀他吃饭,知只有他们几个人,纪文亭便应了声好,然后约了时间和餐厅。
一辆黑色的宝在一座酒楼停下,下来的人将钥匙给了泊车员后上了二十三楼。
在一群特立独行,奇怪行事的人群中,你再奇怪也无人在意;反之,亦然。
这几天纪文亭没出门,这是常事,也无人会奇怪。
他哪也不想去,就这么在家待着,白天就浇浇花逗逗鸟看看书。晚上,若人回得早,他便和章云洲共进晚餐,偶尔两人会坐在楼的天台,聊着天着风,看看星星与月亮。这一般也是他们的日常生活。
“可不,那人没意思,分了。”莫远往后靠着椅背,撇了撇嘴,也不多说什么。
“阿远,你的那个新男友呢?又分了?”章云洲给人拉开椅子,纪文亭坐下后,朝一旁翘着二郎,坐姿很是随意的莫远问。
“你这也太快了吧,这都多少个了,别净霍霍人家啊。还有,该给人家的就给人家。”章云洲接着人的话温声说。
“我你还不知吗,在钱这方面我可没亏待哪一个。”车子房子支票的他没少给。就那人死脑,给他什么都不要,一心就要复合。但,怎么可能呢。
汤明浩和他的未婚妻在俩人进门的时候打了个招呼。
,抚过盛开怒放的栀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