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套工里还有一端连接着相同款式铃铛的棒,不过目前还用不上,黑泽千阳也不确定琴酒对这种玩的接受情况怎么样,就暂时搁置在一边。
琴酒浑一颤,手柄的底到了他靠外的一个感点上,突出的纹路戳了进去,与层层叠叠的肉相互嵌套,似乎这肉生来的职责就是伺候好侵入的每一东西。
他们的都很热,紧贴在一起让两人都出了一层薄汗,和他们的吻一样黏黏糊糊的。
“唔!”
示尊敬。
“看起来你很喜欢。”他勾起嘴角。
确定了力后,黑泽千阳就尽情地在这上抽打,几乎每一鞭都落在琴酒感的区域上,即使是并不感的地方也被养成了对疼痛出反应的习惯,将清晰直白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输向大脑。
“啪”的一声,卷起来的长鞭狠狠抽打了圆的屁,伴随着黑发男人不近人情的话语:“我说过有让你动吗?”
可琴酒更兴奋了,他的前端渗出一些半透明的,失禁也似的缓缓滴落。
没有等待琴酒的回答,他把长鞭的木质手柄进了尚未的后。为了增大握持时的摩力,手柄呈现出凹凸不平的表面,此刻却让干涩的甬吃到了苦,稍稍前进一寸都是撕裂般的痛楚。
琴酒的胃口就这样被吊在不上不下的地方,被痛苦挑起的情悬在半空,上摩带来的刺痛和瘙此刻变得鲜明起来。他再次难耐地在床单上蹭动,试图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快乐越堆越高,他的灵魂摇摇坠,半边在天堂半边在地狱,唯独不在人间。
他拿着鞭子的手向外退了一点,停顿了片刻,然后猛地往里推进!
琴酒的与肤被鞭打的声音保持一致,他的上遍布鞭痕,但他已经进入状态,全神贯注地接受疼痛并深深将这些感受烙印在了灵魂上。
他从短暂的空白中清醒过来:“我……现在……”
黑泽千阳先试探地挥了一鞭,鞭准地打在大,留下一嫣红的长痕。
熟知他状况的黑泽千阳停了手,手腕一抖就将鞭收回,原样放回了箱子里。
“我不喜欢。”杀手冷声,他真的非常讨厌被束缚起来的感觉。
他的下一鞭打在左边的晕上,直把铃铛抽得发出清脆的响声,肉的颤抖带动铃铛摇晃,金属本的重量把大的扯起来,一下又涨大了不少。
但是还不够,单纯的疼痛过于单调了。琴酒喜欢痛感,可仅仅只有痛感是无法满足他的,何况他的也被捆绑起来了,磅礴的望本无释放。
琴酒被绑在后面的手刚好能握到同样兴奋起来的肉棒,意义不明地哼笑了一声,扭过去,凭借觉找到了黑发男人的薄。
“已经成这样了。”黑泽千阳故意俯下在他耳边说话,尖卷起耳垂放入口中,不轻不重地噬咬。
银色镂空的铃铛点缀在烂熟的上,与琴酒的发色相同,铎被漆成了墨绿色,和那条缎带属于一套。
他看见琴酒的阴很快起了反应,直地竖立在大张的两之间。
“亲爱的,”黑泽千阳拿来两个缀着铃铛的夹,“我说的是疼痛,你简直爱死它了”
两人顺理成章地吻在了一起,仿佛两只相依取的独狼,仅仅是风雪夜里的一次短暂相逢,所以尽可能地热情疯狂。
哪怕要求的内容是如此淫下贱,他依然没有适应被控制役的份,高傲地下达着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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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千阳了,和琴酒到一起,从背后拥住了他。
他爽得眯起了眼,脚趾不由自主地蜷起,背在背后的双手似乎是想抓住什么,不断收紧又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