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地眨巴两下眼,下的动作却又重又狠,应星断断续续地大口气,的狠了才给两声压不住的淫叫。雌好像坏了,止不住的漏水儿,可怜兮兮地箍着尺寸不符的。丹枫颇温柔地把人抱起来—进得更深些,应星挣了几下无果,迷糊着由他颠簸了半天。
那东西终于停了,戳在子内,应星没来得及松口气,耳畔响起丹枫混着的询问,“成结…可以吗?”
“?不可以!!”手脚酸的工匠撑不起子,被卡着腰禁锢在原地,几乎是丹枫话音刚落,埋在子里的那截就膨大起来,应星瞬间僵了动作,无措地覆上小腹越来越狰狞的突起,终于委屈地哭出声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骂他混,既然不听人说话,还装模作样地问他作甚。
灌灌到一半受不住了要走,被卡在里的结扯疼了,哭得更厉害了。丹枫这时候开始怜惜脑子昏沉的人,温声细语地去他的眼泪,安他不会涨破的,乖一些上就没事儿了……
应星打着颤,小口小口息,忿忿地扒开丹枫衣领咬了一口,糊糊说他不是东西,让他快拿出去,等到完了结也消了真要退出去时又不肯,哆哆嗦嗦地夹。他整个雌被得烂熟,撑成了严丝合的肉套子,一点水也兜不住,免不了淅淅沥沥漏一床。工匠害臊急了,央求般主动去自己方才咬出来的印子。
有求于人时才能温顺一点。
丹枫心情颇好地替人拢了拢乱成一团的发,把早就摇摇坠的簪子摘了,顺了发绾了个新的。工匠难耐地哼唧着,让他把自己抱下床去。
可丹枫不想顺了他的意。
“先前的水还少吗?”他干脆利落地抽出,没耳旁骤然高的沙哑尖叫,两指并拢插进那朵外翻肉花,呈剪刀状撑了开蠕动着要合拢的内—
应星得一塌糊涂。
强灌进去的水混着淋了丹枫一手,他只叫骂了几声,就被咙里火烧火燎的疼和漏的羞耻成崩溃的啜泣。
平日里丹枫待他没这么狠过,工匠真的被玩怕了,茫茫然看着那双不似以往透彻清亮的竖瞳,后知后觉想起持明族好像是有什么特殊时期的说法,可丹枫从没跟他讲过。
他没时间去思考这个了,有两—应星不可置信地伸手去碰,绝望地摸到两一样青虬结的龙—抵在他的里。
要逃,短生种工匠脑子里响起尖锐的耳鸣,会死的,会被死在床上,他还有工图没赶完,现在死了算什么事儿。
他真的害怕了,一张昳丽的脸上满是泪痕,他想不明白丹枫怎么会觉得自己畸形的雌能吃下两,直到丹枫就着淫水往他的后里填了一指。
这也太不是东西了。
后里的手指逐渐增到三,碾着前列磨,应星被太多次,前端稀稀拉拉地水儿,不出东西了,倒是一一往外冒,不知羞耻地把在里作乱的手指吃得啧啧有声。
“别按……唔…按坏了…”他脑子都浑了,怔怔地盯着丹枫的手,修长的指间粘连着不少水—从他里出来的。
然后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模样骇人的在自己后上了。
“呃……哈……啊啊…”一寸寸往里推进,入口肉褶被抻得平,应星拣回点理智,瑟缩着紧了紧肉试图让它停下来,反被惩罚地掐住阴,当即泣出不成调的悲鸣,捞着丹枫手腕打颤,“不……不…错了…呃呜…我不敢了,对不起…”他哭着去亲丹枫的,对方便温柔地与他纠缠,下却不容置喙地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