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椰不着痕迹地往后挪动半分,只是死死盯着她,不再说话,他觉得自己的右手都要着火,方才腻的感是他从来没感受过的。
甚至忘记呼。
“你给我看的,对吗?”她问。
视线将她的容貌雕琢下来,白椰撤回眼神,心依旧很快,心思目前的境况略有莫名。
然后主动地伸出手,手心已经渗出薄薄的汗,她不动声色地在自己的裙摆上拂过,又一指节一指节地掰开他的,牵着他的手绕过自己的脖颈,搭在吊带裙的系带上。
于是她听见他的声音,“我们今天才算认识。”
白椰整个人都僵住。
是,他不敢。
整只右手都在颤抖,连带着都在发颤。白椰谨慎地呼着,想让自己镇静下来。
白椰想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但他鬼使神差地小幅度点,咙里出一个小声又人的“嗯”字。他的脸很快就热起来,感觉浑都烧得慌,但他脸热又不上脸,只有耳垂红得发。
出于某些德感,他觉得这样对女孩不尊重,于是他说,“这样不好。”
盛悦哼出气音,好笑地问他,“哪里不好?”
他的反应在自己的意料之中,盛悦歪着轻轻笑出声,“你不敢。”
有什么东西突然在他里崩开,白椰清楚地知好像事情要失控了。他原先想得简单,压没想到涉及到这些方面的事情会发生得如此之快,所以尚在可控范围内,但现在不同。
他这才看清她的长相,肤白皙又红,应该从未经过风日晒,是有钱人家养大的小女孩,漂亮又骄纵。
是肯定句,但语气犹豫。
“那你把蝴蝶结解开吧。”盛悦凑近白椰的左耳,呼出的气打在泛红的耳廓上。
白椰自己都不知。他心里想着那些事,但德又告诉他不行。
盛悦抿紧藏着笑,一点,一点地靠近他,在鼻尖快要相的时候停下,垂眸看见他握紧的拳。
他是正人君子吗?
现在这种情况收回也不是,不收回也不是。白椰没经历过这种情况,他慌慌张张地动结,脑子里的话乱成一锅粥,惶恐地看着她。
两个人隔着一拳的距离,白椰被人拽着跌坐在沙发上,略显松垮。盛悦不知什么时候脱下鞋,盘着倒坐得笔直,上半往他的方向倾着,迫使他正视自己。
他的右手还被她牵着,然后她放手,没有反应的时间,他的手顺着她腻的肩颈而下,最后垂在她腰。
女孩上有淡淡的花香,方才凑近贴纹贴时乱了心绪,全细胞都在叫嚣着告诉自己hold on hold on,故此闻得不太真切。
“但我们昨天就见过了。”
“好摸吗?”盛悦脱了力,闲散地往后靠着沙发被,很,感觉整个人都要陷进去。她盯着他的视线直接却缱绻,很勾人。
漂亮的杏眼,小巧又高的鼻梁,红若樱桃的嘴,还有微不可察的鼻尖痣。先前都是影影绰绰的大概轮廓,他不好意思盯着人女孩看,觉得冒犯。
他从不那么被动变得非常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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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转不动。没等他反应过来,盛悦就伸出手拉着他坐到她边。
“不想算了,我又没你”,盛悦不再看他,拿起手机百无聊赖地回人消息,嘴里倒是没闲着,“良家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