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未来已明确,但她仍充满无限可能,他不能自私折损她的羽翼。
都说接吻会上瘾,她大胆回应,才缠上去一点,就被他得寸进尺裹挟住,纵情遂,攻城略地。
“好。”
描绘出的这幅蓝图,幸福得令人沉醉,无论谁反对,他都不会放开她的手。
他的吻像他的人,绅士而彬彬有礼,从女生的眼睛移到鼻尖,亲了又亲,开始还小心翼翼,转而变得汹涌澎湃。
他抱住她,溺一笑:“该吃饭了。”
他努力摒弃掉那些杂念,但自从那场春梦后,情况开始变得不受控。
俞清晖以为她是想修订这几周的物理,但封栀理综次次满分,她来诚园时,手里空空如也。
他是她的,而她是自由的。
水乡的女儿都有一如瀑青丝,绸缎般柔顺发亮,让人爱不释手。
但俞清晖仍忍不住幻想,幸而她成绩足够好,他们可以一起进入同一所或者相邻的大学,国内国外都可以,他会承担所有的费用,也会帮助她找到梦想,小姑姑会尊重他的选择,而一双父母也都深明大义。
中间的挡板不知何时升起,俞清晖的吻落下,很轻却很。
考第一或上尖学府,那都是旁人的梦想。
上了瘾,就再也戒不掉了。
周六,难得的天气晴好,万里无云。
少女窈窕的,雪白的肌肤,艳滴的樱一张一合,会,会求饶,会哭泣……
可封栀从未想得那么长远,那太遥不可及了,生活的重担有时压得她不过气,便觉得生死都是际遇。
人差点被她扑倒,脚下一时不稳坐在琴键上,伴随“当”一声震天响,他心也跟着一颤。
在香港心挑选的礼物,是一串蝴蝶手链,既讨女孩子喜欢,又不会贵重得难以接受,他还打算烹饪一餐可口的美味佳肴,昨晚跟主厨练习到凌晨两点,或者他们可以共弹一曲,哪怕只是牵手在诚园里逛逛。
俞清晖神色变得拘谨,不动声色与她拉开距离:“别动。”
她眉梢一挑,膝盖径直跪上琴凳,居高临下咬上他的。
“那我带带你~”
她想与天争,又只想尽享眼前的快乐,矛盾而利己,也许某时会一时兴起去北方看看雪,或者去海边踏踏浪。
他结动,眸色极深,哑声叹了句:“很美。”
封栀并不贪婪诚园的风景,也不觊觎俞家家财万贯,她内心深滋生的贪妄,渴望被藉,被燃烧,被他纵情而温柔地抚摸。
她也不在乎以后会不会和他分开,就像她亦不会在乎,能不能看见第二天的日光。
“甜的。”她勾一笑,满怀希冀凝望着他。
她吻得认真:“那你喂喂我。”
她像得逞的狐,也感觉到了,坚的,的,刚刚就抵在她腰间。
他不能逾矩和任何有损她名声的事,那朵栀子还太稚,他必须个人,不能欺负她,任何不计后果的荒唐,都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封栀享受着此刻他给予的爱,却犹觉不足,她攀上他的肩,咬上他的结,全的每一寸血肉都在沸腾激。
“家里不方便,明天周末我去找你?”
一曲毕,酣畅淋漓。
俞清晖肩膀一颓,但掌心的发尚未疲,那炙热狰狞得可怕,但不远的地板上,却是一滩不可名状的浆。
第一次坠入爱河的少年,为了两人第一次的正式约会,可谓煞费苦心。
黑暗吞没无边无际的望,夜夜清醒后他坐在床,清晰地感觉到那已膨胀到极致,烟呛着,手边的动作频率加快,力度也更狠戾。
他也不过凡俗尔。
少女本不遑多让,纤细的指落在黑白键上,像玩耍嬉戏的翩然蝴蝶,偶尔会有错音,但他指尖过来想弥补时,她又飞快躲开,叫人捉摸不定。
俞清晖不知别人谈恋爱如何,但他满心满眼都是她,奈何怀中的小姑娘未成年,还太小了,他不能不负责任。
忽然――
腔剧烈的起伏濒临窒息,当汹涌的快感攀到峰时,他呢喃着她的名字:“封栀――”
封栀只着眼当下,她看见钢琴想弹就弹了,指尖弹奏起《一步之遥》游刃有余,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
俞清晖眸子里藏了一汪清泉,他发出邀约:“要一起吗?”
作祟的小手刚想往下,就被他眼疾手快地抓住。
繁郁的“空中花园”里,他却莫名嗅到一抹栀子香,她红似玫瑰,熨帖在他耳廓旁,连呼都变成蛊惑。
,香甜糯,油淌蜜,是专属于冬天的甜蜜。
“乖乖,重新把发留长好不好?”他企图平复着呼,只能找些其他话题。
“我可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