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一边说一边将玉势缓缓推入他内。玉势上凸起的花纹刮着内，药油被均匀地涂抹开来，刺激甬分出蜜。

        广陵王怕他疼，另一只手去套弄他前端的男。张郃被她作弄得浑红，紫色的眸子氤氲起的雾。

        看张郃的反应，显然是个。广陵王想。她把透的手套脱下来扔在一旁，俯吻他的眼睛，用尖尝他眼睫上将坠的泪。从前他应该没少被送到别人床上，但大概都没到这一步。再怎么样，她的小白鼬也是个手捷的杀手，却唯独对她收起了锋利的爪牙，出柔的肚。

        花香愈发郁。

        广陵王棕色的发和他淡金的发缠在一起。

        “张郃，你可以抱着我。”她说。

        张郃听话地抱住她，瘦窄的腰在她手下颤。他上藏的花叶被碾碎了，和黏腻的春水一起淌，白玉似的子上是深深浅浅的疤，像神像被风雨凿出的痕。

        的确是太瘦了些，腰这样细。在绣衣楼的这几月也没能将人养胖一点。广陵王用牙尖轻轻咬他的首，少年在她手下像一尾的鱼。张郃额抵在她肩上，在她耳边断断续续地，刻意压着声，生怕被屋上值夜的密探听了去。

        “你放心，他们会堵住耳朵的。”广陵王笑了，“在绣衣楼要是这条规矩都不懂，就不用混了。”

        玉势在他内不紧不慢地磨，他的生得浅，很快就进到了底，却还有一小截玉势在外面没吃下去。张郃只觉小腹酸胀，难受得紧，腹中的腔口在广陵王有意无意的戳弄下缓缓张开一小口。

        “殿下……”他哀哀地求饶。此时他将自己全的心都由对方手中，将本就所剩无几的信任悉数托付给她。广陵王额上起了一层细汗，在昏暗的烛光中张郃看见她的眼睛，温柔的，清亮的，像一汪泉。他困惑地发现广陵王没有一丝意乱情迷的征兆，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沉沦其中。

        她总是如此，清醒，强大，游刃有余，今夜或许只是她一时兴起的施舍。张郃在欢爱的间隙想。他一次想要从她上索取更多。这么多年来他挣扎着长大，从不敢从他人那里索取什么。他感到失控，或许应该适可而止。可对方是广陵王，是那个把自己从泥潭里拉起来的人。是那个亲手把自己领回绣衣楼，给了他一个家的人。她不会伤害自己。这种失控感或许是错误的预警。他曾为了她拼了命喝下巫血，此时又算得了什么？

        广陵王试着放出些乾元信息素，很快与张郃的信息素合在一起。

        “你知吗，我从来不把你当作工。”广陵王说，“所以你也不要轻贱自己。不是谁给的恩情都要还，那些出于爱意给你的，你好好接了，记在心里。那些想要利用你的，你也不必用血肉去偿还。”

        张郃呜咽出声。

        广陵王犹豫了一下，还是避开张郃的口，将玉势抽了出来。张郃在她下剧烈地抖了抖，蜜没了玉势的阻挡一脑从里涌出打了广陵王的衣角。玉势被泡得莹发亮，黏腻的从微微翘起的前端往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