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抑已让他快要疯魔,在同一屋檐下却不能和她亲热,以至后面每天通着电话,连亲吻的机会都被剥夺。
他想过她一走了之,想过她倘若真不过来了,那就简单明了把人迷晕了绑过来。
然有“军师”出了主意,断崖式的感情最为要命,擒故纵不止对男人用,小女孩更甚,童颜就是一个小作。
确实非常用。
但有句俗话,人之初,本善。
男人本能的望无法让他耐着子讨好女孩,眼巴巴地苦等她上钩,一切都不如直接来的轻松。
一时间,他贪恋般地越插越狠,越入越深,似乎要把这段时间的克制和压抑,一并发出来。
而童颜濒临点,浑浑噩噩间想起之前他说过,等她来完了,死她。
所以就为了这一句话,千方百计扮惨装柔情,把她骗过来?
给她一颗糖,就把她往死里干。
“江屿,你混!大骗子!”
听到她糯糯地喊自己的名字,这脏话像小猫挠着耳朵一般,听得江屿心口的,他语气变了调:“我让你舒服了,你也让让我。”
“……”
又卖惨了,他到底跟谁学的。
童颜说不出话来,承受他一下接着一下,次次抵着口撞击,撞得她子撑不起来,只能靠抓住床单来进行缓冲。
可支撑不住,他便一只手她的,让她维持住姿势,另一只伸到她下面,指腹捻弄感爆炸的阴。
没几下,童颜呼一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花不停地翕合着。
极致地绞咬让江屿红了眼,他双手掐住她的腰,将她的往自己这边用力一撞。
“唔——”童颜仰尖叫一声,眼前持续十几秒的白光闪过。
那些快感积蓄到了峰,就像洪水击溃的大坝,在顷刻间从紧绷到全然放松,接下来任由惊涛骇浪将自己吞没。
发了大水,她的眼睛也逐渐失去了聚焦,只剩惯地痉挛抽搐。
眼见她被快感冲击得久久不能回神,江屿又将她的子翻过侧躺着,抬高她一条搭在自己肩上,狠力地向前冲撞。
两个硕大的袋拍打着她的,把她的心撞得一片通红,最后要的几下,他捣得特别重,恨不得把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