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还有那么一丝嫉妒和愤怒,还有一丝对所谓德的畏惧,我一定会觉得这家
伙真是上天派来让我的家庭完满的,才两天时间我就对他从俯视转为了仰视。
「你说什么啊?你才是这家里的男爷们,我就叫蔫吧。」
王大牛惊讶地长大了嘴,看着他傻乎乎的表情,我心里有一个小人说:「你
真贱,你永远不再是这家里的男人了。」,却又有一个小人说:「真好,我的家
里总算有个男子汉了!」
「那好……中!蔫吧,」王大牛短暂的惊讶过后,我注意到他下那只本来
就举得老高的肉棍子又往上抬了抬,显然是从我的答案中得到了刺激。
「你也要去撒?一起来吧!」
我和王大牛并排站在桶前面,他光着屁,我解开带掏出家伙,却看到
王大牛把手扶在了桶后的墙上,两叉开,极力前倾,我正不解,心想这
家伙别是有病吧,只听得「哗啦啦……」,大江东去浪淘沙,千古风淫物。一
淡黄的从他的大鸡巴里了出来,跟高压水枪似的,把桶冲的山响,
我一看他另一只手,明白了。原来他的鸡巴举得老高,本对不准桶,只有一
手撑墙,前倾,一手使劲往下压自己的鸡巴,才能让进桶里。
王大牛似乎有点尴尬,转对我说:「没法,嘿嘿,每天早上这棍子
得跟棒槌一样,只有这样撒。」我看着从他的生里冲出来,线又
又有力,发现他不但鸡巴比别人大,比别人大,连那个眼也比别人大,
一条深深宽宽的裂,从这个眼出时都是飞直下的气势,如果从这么
大的眼里出的是,那会多么有力,多么稠,怪不得他有三个儿子,怪
不得我老婆喜欢他。
王大牛这个人一脸舒畅地放着水,哗哗哗了好一会儿,把我家的进口R
oca桶里冲出了厚厚一层白沫,这才打了一个寒颤,终于收紧了水子,他
用手抖了抖那大家伙上的滴,这才注意到我还没。
「蔫吧,你咋不哩?」
我看王大牛撒都看呆了,我第无数次地意识到我的可怜与可悲,王大牛竟
然撒个都雄赳赳气昂昂的,和他一比……我还不如坐在桶上算了。
不是个男人,但总也要小便吧?
我手把着自己的鸡巴,在自卑的作用下感到那小东西似乎越来越小,都要缩
到我肚子里去了。
王大牛正要走出卫生间,无意中看到了我下的东西,站住了。我正试图专
心致志地撒,余光一感到他站住了,下意识往他脸上看。
得意,自豪,鄙视,我看到了一个男人脸上最淫邪的表情,那张憨厚的、
旷的、好色的脸上泛满了骄傲,是的,他靠着下的大阳和强壮的肌肉,俘
获了别人的女人,把另一个男人取而代之。
「蔫吧,你的鸡巴,嘿嘿……得多练练!」王大牛转过冲着我,拨弄着
下那排完已经半不的牛,「看咱这个,这才叫男鸡巴,这才叫打种的家
伙,这才是生儿子的肉棍棍哩!怪不得俺媳妇儿跟了你三年,还紧的跟大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