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我的眼睛。”他认真地说，“照你的说法，这不该怪你，该怪陛下。”

“殿下，殿下？您醒了么？是不是子不适？”

两人的呼都是齐齐一紧。宁绾没想到他突然插入，猝不及防；云尘则是从没感受过女子紧致温热的内，被她的花绞得发麻，险些关不守。

宁绾气急攻心，泪看着他，眼神幽怨，真真是我见犹怜。

这边闹出了动静，把葳蕤惊醒了。

宁绾怔怔地问：“你信我？”

他毕竟是国师，说起陛下的事，是如此云淡风轻，一点大逆不的自觉都没有。何况萧煊登基不久，在他眼里，只是没有长出利爪的幼虎，不足为惧。

她的眼泪得更凶了，云尘看得心下不忍，想帮她清理干净，却忘了两人尴尬的姿势。

“我及笄那晚，他便强占了我……否则我一个长公主，何必与陛下纠缠。”她闭了闭眼，泪水将枕打了一片，“你若是不信，便杀了我，拿我的人去见陛下吧……”

云尘要杀就杀吧。什么家破人亡，人间富贵，她什么没会过。这一趟人间来得值了。

素昧平生，刚刚相识，他信她？

即使在太后面前，她也要出懂事的模样。而她自幼养在里，孤苦无依，连个可以说话的闺中密友都没有。

“唔……”

他的语气忽然温柔起来，宁绾瞠目结。

宁绾闻言，竟是看着他，怔怔地落泪。

宁绾被入了，不上不下的，眼睛盈满了水波，“云尘……”

被萧煊强迫的委屈忍到现在，终于化作泪水，落了出来。

有宁绾在，皇帝就不像个明君了。

不知不觉中，他的表情放松下来，“你说，是陛下强迫你？”

宁绾实在是没想到，她居然会在这种场合，对堂堂大燕国师破真相。

云尘冰凉的双手落在她脸上，宁绾全紧绷，却被他轻轻去了泪水，叹：“别哭了。”

听见其中内情，云尘犹豫了。

宁绾的子已经被萧煊调教得极为感。他硕大的分抵在花口，两人低声说话时，宁绾渐渐放松，花已经濡了。云尘无意中，便顺利地插进去了一截。

宁绾不敢乱动，战战兢兢地看着云尘，不知如何是好。

要说她没影响萧煊的明君形象，云尘是不信的。可是宁绾的表情不似撒谎，他一时拿不定主意。

他信她？

简朴的步床吱嘎一声，宁绾忍不住呻，与他四目相对，各自息。云尘看着她微红的小脸，不知她是害羞，还是不好意思拒绝。

宁绾静静地落泪，点了点。

“嗯啊……”

！

他知宁绾命薄，与皇帝相冲，有可能还会耽误国运。然而皇帝宁愿冒着巨大的风险，也不想送走宁绾。

“嗯！……”

如果宁绾不生病，她现在可能还被皇帝拘在边。

云尘静静看着她，虽然不是很信任，却没有之前的敌意。

他用衣袖细细干净她的泪痕，又整理好她的鬓发，轻声说：“你别哭了，你子弱，哭容易伤。”

云尘说不上是难受还是快意，正是骑虎难下之时，却听见她婉声叫着自己。

云尘本能地往里冲撞，将她了个满满当当。被她完全包裹住，酥爽的感觉冲得他全发麻，恨不得连两个袋也要进去。

最后一丝理智轰然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