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下了床,走到福昇面前,着他的双颊,对向自己,咬牙切齿地笑起来,甚至显得狰狞。
啪!
“爱玩女人的男人叫「风」,爱玩男人的女人就成了「人尽可夫,不知羞耻」。”
“现在,你在这里,和我轻飘飘地说什么「好女人」?”
锁上大门后,俏儿没有喊那声「搓凉水」,但小天井响起的哗哗水声,也能叫人知底下人在干什么。
“我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福昇,你以为有多么容易?”
福昇大骇,脸色霎时变得苍白,抬手要扯开女人钳住自己的手,可女人发了狠,力气极大,居然让福昇挣脱不得。
“帮里那些食古不化,早该扔到焚化炉的老不死,你又知他们有多碍事吗?”
女人却不恼,就着这姿势,俯趴到福昇上,和他脸贴脸,子贴子,美目微阖,不紧不慢地前后摇动,葱指在他膛绕圈抚弄。
听得楼下传来泼水声,女人小口气,媚眼如丝,俯睨福昇笑:“你心尖尖上的小寡妇又受不了去冲凉水了……”
女人一把拽起福昇,住他的下颌,要将他扯向窗边。
“嗤……”女人不屑地一笑,停了动作,重又坐起,着福昇的双颊,掰过他的脸。
女人一巴掌打歪了福昇的脸。
“你也知她要找的是男人,不是劳什子安稳日子,我看她自己就把日子过得安稳的,用不着谁施舍给她。”
福昇倏然收紧扶在女人腰上的手,停了耸动,叹了口气,“别乱说,她和我们不一样。”
“男人对着女人的子起心思,那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对着男人的子起心思,却叫「风浪水杨花」。”
“都是人,哪里就不一样了?”
女人起,退了出来。
“嘶!”剧烈的疼痛猛地从下袭来,福昇撑着手肘,一下半坐起,看向女人。
女人双手撑在福昇膛——这是她最爱抚玩的一。
三楼的房间里,女人衣襟敞开,雪脯呼之出,骑在被她撕得光的福昇上,散开的高衩旗袍盖住了他们结合之。
福昇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她要找男人,也得找个能给她安稳日子的。”
“男人了大事叫「不负众望」,女人了大事却叫「牝鸡司晨」。”
福昇没有动怒,甚至没有一丝表情的变化。
“你们这些男人他大爷的懂个屁的女人!”
“你们这些男人真是最爱嘴上说着一套,子着另一套。”
女人抬眼对上福昇愤怒又带着惧意的目光,了个弹钢镚儿的动作,戏谑地笑:“被我这样弄了,它也还是没舍得乎呢!”
被强行掰过脸,福昇只得和女人对视,定定看了女人一会儿,终是笑了下,带着丝讽意,“她和你们不一样,她是个好女人。”
“就那么害怕女人抢了你们男人的威风?害怕得只要女人一和你们男人一样的事儿就得被泼脏水叫「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