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你好不容易轻松下来，我疼你还来不及。”何岩捧起她的双，力度适中地往中间按压，又用手指绕着肉打圈，最后晕和的动作都显得和缓而正经。

        柳绡坐起，要挣开他，又被他拥进怀里。

        手从衣摆上去，何岩着她的后背和前，倒是没像之前那么胡来。

        她虽然还没看过自己现在的样子，但作为一个才结束分娩的妇人，她也知，生产之前和之后是不一样的，而何岩就这么一声不吭、毫无怨言地帮她。

        柳绡双手环在他颈后，子紧贴着他热的膛，像是归巢的倦鸟一样，很快睡去。

        何岩隐隐能听到，从绵的双后传来的心声，他扣住柳绡的腰，在这一刻，奇异地，没有任何浑浊难耐的望。他知，他是永远都离不开柳绡了。

        “你在想什么。”何岩笑了起来，笑得让柳绡心生恼怒，转过瞪着他。

        “醒了？”何岩给她换好中，又重新拿了块帕子，坐在床，扶着她倚在自己怀里。

        “我给那些妇人诊治时，他们的家人恨不得都围在我面前，我要是有什么逾矩的举动，行医的这块招牌还能留到今天？”

找出干净的中衣，放在床，拿了晾在横杆上的帕子，沾了热水，仔细给柳绡洗了手脚四肢，又帮她清理好下，换了干净的布条。

        “不准捉弄我。”柳绡忙把衣襟系好。

        “别气，我跟你说笑呢，来我怀里，我给你热敷，这样你也少受点罪。”何岩低吻了吻柳绡噘起的嘴，揽着她躺进锦被里，熄蜡烛之后，牢牢地抱住柳绡。

        没有一点挑逗的意思，柳绡咬着嘴，心想原来他刚回来时那些说辞，果然是在戏弄她，不过他这套手法未免也太娴熟了……

        “……还是按摩吧。”何岩盯着那两颗立饱满像的珠，感叹似的说。

        “我都是教给那些嬷嬷丫鬟，自然由她们去伺候主子，本来书上记载的手法也不难，”何岩笑着给她解释，“至于你，反正摸了很多次，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柳绡在被抬起时就醒了，但她没有睁眼，感受着这个人给她的照顾。温度恰到好的帕子，能沾她的肤但没有多余的水下的度，缓慢耐心地拭着她的腰腹和间的动作。

        “你既是郎中，看起来还通晓一些妇幼诊治的办法，那你是不是也这样伺候过别的妇人？”

        直到他给柳绡换新的中衣时，把帕子放在她沉甸甸的房上比了比，笑着说：“原想着给你个热敷，现在看来没办法了。”

        虽然这确实和他的职业有关吧，但是……

        柳绡抬手打了他一下，带出前一片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