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足够简单,只要让犬齿接到对方脆弱的脖颈,就能欣赏到阿月不自觉的战栗,足够让口中感觉到肌肉的颤动,甚至是变重的呼。
他努力不去听里面在发生什么,想要转移一下注意力,一低却看到了手中的一堆衣物。
忽然,他想到第一次见到阿月,就那样慵懒而疲惫地躺着,直到那眼看向自己,下落的心终于又回到了里。
房中的情事还在继续,细的声音无意中了一点。
――“当然是从现在开始就物色了。”
他就那样矫有兴趣的看向自己,眼中快速闪过了嫌弃,但还是让他上前。
这是……浴衣?
五条悟把玩阿月的每一寸,他虽然是更便捷的工,但老板娘也明显好好对待了他,丰盈而不失俏的样子,不是随便对待就能得到的。
他看了一眼这个的阴,评价是不如自己,某种程度上下限非常低的五条悟不是非常介意这种事,对着蠕动的口就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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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更好,让恩客一点点探索空白。
向下再到锁骨,骨连接着薄薄一层肉,吻到这里几乎有种亲吻到了下人最内里的感觉。
手中的织物传来了顺的感,是他从来没有接过的美衣物,炭治郎愣愣的想,那个人,是五条觉吗?
五条悟偏过,阿月耳后的一肉,细细品尝肤被挤压的变化。这一刻,他分不清这个动作是有食还是情带起的,口腔抑制不住的分唾,又伴随留在了白皙的隐秘地方。
明明这么了。
房中的发出甜腻的叫床声,情人间暧昧的称呼时隐时现。
炭治郎像是被这声音打了一下,几乎难以理解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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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越抱住前这壮的躯,感受到五条觉的气息埋在颈间,黏腻的汗让他有些烦躁,闷热要堵住他的呼,那人挤开下意识夹紧的双,一手揽腰,而另一只手附在他的脖颈,慢慢将自己的子贴近,直至再无空隙。
阿月,这个特别的人展了自己现在最大的价值,只为求得恩客手里撒下的千金。
“别动。”
五条悟非常自信,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恶劣的地方。
五条悟了几下,再往里面去了点。
炭治郎僵的将眼神转向了明亮的地方,现在还是白日,花街上的人要么睡着,要么沉寂着,也显得那儿的动静十分明显。
像是掉进了一场的梦。
确实不疼了,但下胀的异样感觉非常强烈,阿月闷哼一声,下意识的想夹住。
的,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这么多人都愿意沉溺于这肉之乐。
房间里突然传出一阵声响,一声惊呼,随后便是低声求饶。
他撑着脸告诉炭治郎自己的打算,看起来好像还有什么话没说完。
嘛,好歹也是第一次,温柔一点才对嘛。
息,呻,和衣物的摩声没有逃过炭治郎的耳朵,从刚刚开始,他就被命令待在一个不会打扰到贵客的地方,手里捧着一堆东西呆站廊上,无暇思考“为什么是自己”这样的问题,就闻到了阿月混乱的情绪。
这么个几乎是女的,一点也不突出阿月双的份,
他很享受完全掌握了对方的感觉。
可怜到有点可爱了。
他还不是能够成熟的面对这种事的人,更别说几乎是围观别人爱了。
“哈……”
五条悟摁住阿月的腰,慢慢沉进去一半,温热的甬非常热情,绞住阴再进不到里面去。
都两次了,肯定不会疼了。
真可怜啊。五条悟不感慨的想到,为了自己的卖命钱拼命的攀附上五条觉这样的人,谁知在他们眼里有没有别人呢?
炭治郎的眼神无意识飘向了那边,当时的阿月,和现在几乎是两个人。
“啊!……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