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鱼,我们都是水生生物。』
『……鱼?』
『我是来自咸鱼星的外星鱼。』
『请不要擅自陷入非人的妄想!』乌波波呱呱,『而且乌
并非水生生物,它是陆地爬行生物!』
『有区别?』
『当然有区别!』
你∶……
反正都在水里游。
『等等,你这不是能说话也能动吗,之前为什么——算了,你不想说也罢。』
为了不再让乌波波呱呱唠叨,你决定解释一下。
『人的行动由因果导向。我的行动改变不了任何果,所以干脆不动因。』
『等等,你的意思是……因为你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用,所以就不动不说话,不吃饭也不喝水?』乌
眼
抽抽,『不吃饭不喝水人会死的啊。』
死了,又怎样?
你默然看着它。
没有人会记得你,记住也没有意义。
反正是一团空气,无人会在意空气怎样。空气是不是死的都无所谓,你自己都不在意。
乌波波又开始唠叨,什么不要酱紫啦,大好人生等挥霍啦,介么多帅哥等你玩巴拉巴拉。
你沉默看着它。
『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你变成熟稳重了。』你,『结果只是徒增年龄,话还是这么多。』
“嘎?”
『你忘记了吗,那个叫妮娜的女帝,你同她说了差不多的话。』
『被女帝寄生的乔瑟夫多次从你边经过,你都被妮娜引走注意,愣是次次都错过。』
『你怎么会知?!』乌
波波哑然,嘀嘀咕咕,『吃一垫长一智,我已经知
美人为陷,不会那么轻言上当。』
倒也是。
『喂,你到底是怎么知的?难
你……?不,你不是替
使者,你看不见替
。』
乌波波自言自语,你支起下巴。
『便,
,
。』
你吐出几个单词,乌波波呆愣几秒。
『为什么你会知这个啊——』
乌大破防。
你瞥着它,继续讲。
『行李太烂被当乱丢垃圾要罚款,用手语比‘内
看光光’,被
大的女人捡回家就沉迷洗澡完全忘记自己被替
攻击……』
『啊啊啊不要再说了!』
『如果那些黑手党知了这些事……会怎么看待你呢?』
“哦啊啊啊啊啊——”
『还有……你为自己的妹妹复仇,为了不耽误别人的人生而放弃自己的爱情……你为什么要去打DIO来着?忘记了。』
你正数有关波波的剧情,却因为没有翻笔记,细节记不起来。
『知得真多啊……』乌
波波语气震撼,『你是预言家吗,占卜师?』
你还在用装满水晃的脑袋瓜回忆剧情。
『不够。』你说。
“啊?”
『倒吊人死得太轻易,为什么坏人都死得如此轻巧?』
『他杀了那么多人,就应该被强
那么多遍、被
杀那么多遍。』
『不够,还远远不够,应该将他复活,再重新杀他,再复活,再杀,再复活,再杀,再复活,再杀……』
“喂!”
乌的声音唤醒了你,你缓慢眨了下眼,睫
被血水黏在一起,你
眼睛,不记得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床铺是虫子的温巢,你不想动。不愿躺下去,地表是蠕动凹陷起伏的巢,你也不想站起。只能这般拘束地坐着,那些虫子在你
上爬。
“恐龙……恐龙……”
你无意义地喃喃低。
“啊?”
“胖次看光光……”
你完全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虫子。恶心。虫子恶心。
讨厌。
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ABCDEFG,HIJKLMN,OPQ,RST,HIJKLMN...
3.14159265357585960……
火龙果番茄西红柿圣女果菠萝凤梨南瓜苹果香蕉蔬菜……
菜鸟……打游戏好菜……不想炒菜……青菜……左青龙右白虎朱雀玄武……
你抬起,绿色的乌
。
拿起乌波波。
“What?are?you?doing?”
“你是玄武。”
你暗淡的目光紧盯着它,双手摇晃它,“快给我变。”
“What?are?you?talking?about?!”
你不顾乌波波的挣扎,执意要它变。
“Help……Giorno!”
“Cosa?è?successo?”
被波波召唤而来的乔鲁诺推开门,从你手中夺走波波,你抓紧他的手,要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她突然就这样了,说的什么我也听不懂,好像是汉语。』
“玄武变,变
。”
你使出吃的劲,掰乔鲁诺的手,乔鲁诺也使出劲,不让你夺走乌
。你们一来二去,想要的无法实现,焦虑得不到缓解,你哭了。
『啊……别哭……』
乔鲁诺立刻松手。
“……喂!”
波波在你手里惊叫,被你上下晃,你叫它变,可它就是不变。
为什么不变?为什么不变?这么一点小事都不能满足你?
你算什么?你算什么?为什么都这样对你?
『不要哭,到底是怎么了,还在害怕吗?』乔鲁诺抬起手,又放下,抽出床的纸沾你脸上的眼泪,『有什么困扰告诉我好吗?我帮你想想办法。』
你还在坚持让波波变。
『别这样。』
乔鲁诺又一次抢走你手里的波波,放到桌上,又将你按床上,叫你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