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模样，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强行见到这些前尘往事，意识总归是会受不住，曲灵痛裂，视线模糊间见唐九珏替他宽衣解带，刚想开口求救，却已经被脱了个赤，只觉双被他分开，冰凉手指故作浅探，上却落下汹涌缠绵的亲吻，肆意行欢。

        四十年，足够一个孤魂逃离因果，化作五行之外的魅，若再过一段时日，怕是连前尘都忘却了，只是冥冥中，隐藏着最后的轮回契机，令他守在此，不知日月年岁。

        无论前世为人亦是现在鬼魅，唐九珏总是不明白，这个蠢兮兮的五毒弟子是怎么牵动着自己。若不是那日这傻子跑来挡剑赴死，自己岂会游离在此，不得转生。

        当真可恨。

        不知唐九珏有何解不了的执念，竟宁愿与一个不男不女的人行房云雨。曲灵原来只知自己畸形总被另眼看待、背后非议，如今被鬼亲昵戏弄落得一情动，竟不知是喜是悲，本来是紧紧夹住双万不敢令外人碰的地方，可这唐九珏似乎早就知，轻车熟路，爱不释手，将这受人厌恶的地方玩了个通透不堪。

        从小时候记事起，就被镇上的人指指点点，不男不女、畸形怪胎，就连师父也总说保密此事，一直以来曲灵虽显得无所谓，但骨子里仍耻于碰，十几年来就好像藏着一个噩梦，让他断了一切关于情的念想。那里就是一令人厌恶的伤疤，不必碰也隐隐作痛，而现在却不得不用那承水之欢，无疑是将他摁在泥沼羞辱。

        “别咬牙，张开嘴。”

        唐九珏过下人的下颌，不许他再忍住声音，曲灵用力推他，最终也只能被住吻得满口生津，人本就抵不过鬼魅气力，更别说在巫山鸾亭、风月浪尖之时，不得已只好在沉浮中苟延残，甚至于崩溃时的求饶嗔骂都堵在咙，任他抵在床上吻得尖发。

        “你这个坏胚、登徒子…”曲灵好容易得出空，幼稚咒骂亦如撒一般，叨叨几句便词穷了，只能反复，“放开我…”

        随着侵犯深入叫得婉转动听，连哭腔都显得淫，惹的唐九珏沉声低语：“都如此了，怎么放开。”那雌正不要命地着手指，里热紧致，咕叽作响，泛着粉的水色媚态，一一高抽搐接继涌来，发麻的酥爽快也顺着腰向上弥漫，曲灵被折得泪眼模糊，咬着牙关情动息，虽然不愿承认，但竟感觉比平日玩弄前还舒服得紧，前端几次溢出白浊，狼狈不堪跟着一块了。

        “自己没玩过？”唐九珏似乎也看出来了，眸中闪过戏谑，气息也沉了几分，“为夫还没进去，你却快活了好几次，岂不是便宜你。再者，你叫的这么大声，外可有的是听墙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