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取代,很快他不再看你,而是挣开你的亲吻,仰起,反弓着腰背想要逃离下的剧烈刺激。原本只是有微微震动的小腹,现在已经被得一凸一凸的,色情得紧。
但很快砂金就意识到自己被牢牢固定在这张椅子上,他能到的最大挣扎,不过是摇晃屁,略微改变被下之物侵犯的角度罢了。他不得已将目光重新聚焦回你上。
(5)
你被他看得梆梆,如果你不拥有忆者对神的确感知,你恐怕也要被他骗过去。青年的耳朵和膛已经被情蒸得粉红,下漂亮的肉也再次被刺激得抬起了,可是他的神似乎和肉隔离开了,只有冷静和恨意。
老婆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清冽又甜蜜,像是裹着酒的蜜糖。只听他的话语,完全想象不到,他正全赤地被束缚在椅子上,被按摩棒贯穿而入,肚被淫腻地得快速鼓出又回缩。
你毫不怀疑,如果现在松开青年的束缚,他会立刻用边能用的东西刺入你的口。当然,你不会放开他,即使放开,他也不到成功袭击你……美人计除外。
怎么说呢,这样表里不一的他实在太可口了。你不理会他的话语,俯下去啃咬他的嘴,在他挣扎躲避的时候,顺着他不去纠缠,而是亲咬他没什么肉的脸颊、耳朵、眼角,最后吻上他的眼睛。
“我想让你感受欢愉~”你控制着表情解释到,出自以为亲切的笑容,“然后拥有你……”让你我的老婆。后半句还没来得及说出,手下的砂金猛然痉挛起来,他脚背勾起,暴在外的肉棒抖动,把在了你的子上。
他不说话,只是漠然
“阿格里亚先,先生,呜呃,”他低垂着,弯起腰,像是累极了,“求您先暂停一下,我已经,啊,充分理解了您的诉求,所以我们是否可以谈谈让我,呃嗯,感受欢愉的方法?”青年将抬起,柔顺的发丝被汗水塌塌地贴在额和脸颊上,他用示弱的可怜目光望着你,“现在这样,我只会嗯,感到痛苦。”
你趁他挣扎的时间飞速拿出镜子,重新整理了仪容,放回镜子,自信等他开口。
你的手也没闲着,像是为了反驳他“只会感到痛苦”的危险发言,你抚摸上了他下面的望,然后满意地听到了他抽泣似的惊。你太知该怎么让一个人沉沦于快感中,砂金在你手下没能坚持一分钟,就再次缴械投降了。这次,他的薄里没再说什么扫兴的话,似乎变得沉默起来。
你当然不会停下,刚高后的不应期是最快乐最感的时候,正是累积欢愉的最佳时期。
“好的,呜呃啊……阿格里亚先生,我们现在有话直说,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砂金强忍着后里越来越凶烈的刺激,尽量平静地问你,“如果想要钱,我可以立刻转给你你所提出的任何数额。如果……哈啊……你想得到公司的情报,那不妨说说看,也许我恰好知呢?”
这样的砂金太招人疼了,你安抚地他被起的腹肌,摸着有点,毕竟此刻他浑都冒着汗。
“当然,”你清了清嗓子,用自认为最动听的音色说,“你可以叫我阿格里亚。”
他沉默了,你反而更加不满意,这样就仿佛是你在强迫他一样。你把快乐椅的功率向下调了调,然后去接了一杯水,放在他的嘴边。他偏过去不想喝,你就把水在自己嘴里用吻渡给了他。最后,这杯水大分都落到了他的下巴和膛上,但还是有一小半被他咽下去了。你勉强满意,毕竟今天还很长,而你并不想让你的老婆脱水。
砂金瞳孔涣散,大口呼着。“停……先停下……让它先停下来,不!停……太过了,呜!”
在你到他的眼珠时,砂金完全僵住了。他不知这个满口“欢愉”的变态会不会直接用把他的眼珠挖出来。还好,这个变态过瘾后,就转战他的颈间,去他作为茨冈尼亚隶时的商品编码。
误会?不存在,你确定他是你的老婆。以及这不是酷刑,这是你心为他准备的能带来欢愉的见面礼!
别出心裁的会面!老婆夸我用心,他心里有我!
砂金见你没说话(其实你只是被老婆和你说话了的快乐击沉了),只是用淡漠的眼神看着他(老年人自带的平静脸 buff),只得退而求其次地改变策略,不再提关掉快乐椅的事,“或者,我是否能知您的姓名……作为这场别出心裁的会面的开始?”
“先生,”你听到金发青年尽量平稳呼开口,“能先让这场酷刑停下来吗?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有些误会。”
“……砂金,”你忐忑地激动地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我们来给今天的快乐定个目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