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面刚被插入就不受控地的小可爱微微耷拉着,颤抖的双无意识地缠绕在腰间,白的肚子上零星散落着刚刚出的白浊,坏心眼的用手在肚上均匀抹开。
纲吉无意识地出初,正于不应期想要休息,所以即使被人乱抹也没了反抗的力,还没好气就被内的肉棒快速猛烈的抽插着。“不…!不要!不要了!好难受…呜…”本没有耐心等待的时间,早就成铁棍似的肉棒狠狠的抽动摩着,疯狂地向更深捣入。纲吉仿佛置于波澜壮阔的海面上,只能跟着海浪随波逐。由于抽动的频率太高速度太快,口渐渐泛起白沫,而另一没有进入的肉棒因为激烈的动作被不自觉的带动着摇晃,对着圆的屁轻轻抽打着。
疯狂的进了几十上百下过了最初的那个瘾后便有些游刃有余,随意的横冲直撞后突然到了一个微微塌陷很柔很有弹的地方。前端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小嘴着,云雀恭弥爽的浑一紧,发麻,疯狂捣弄着那。而被禁锢在上纲吉在被侵入到那个地方时,的挣扎摇晃程度比之前更甚,“咿啊啊啊!不要!不要弄…那个地方!受不了!求你!我…错了呜…!”不不顾发狂的求饶和凄切的尖叫声让人耳不忍闻,但是对于火焚的施暴者来说反而是最动听的旋律。
看着纲吉不正常的癫狂状态,云雀心中思索片刻便了然于心。原来泽田纲吉虽然是为男受到感染变成垂耳兔,但显示的特征除了那又长又的棕耳外,内却特殊隐藏着一套属于雌兔的子官,更悲惨的是雌兔一般都存在着两个子。“呵,泽田纲吉。你居然还有如此大的惊喜。我会好好地将你开发。”想到这里,看着孤独在外的另一的云雀恭弥一边舒服的抽动着一边不自觉地笑出了声,而努力想要适应着不让自己难受而急切息的纲吉不会想到之后等待着他的将是怎样的狂风暴雨。
在经过长时间的进扩张后,感到内的汁越来越多,口也逐渐变得更加柔富有弹,云雀恭弥毫不犹豫地将另一同样狰狞的缓缓插入进去。幸好在充分的扩张和本能的为了保护而自动分出的的作用下,即使两同时插进也并没有受伤血。而早已超出能够承受住的望极限的纲吉已经半昏迷的晕了过去,即使被过分的糟蹋随意的摆弄也意识不到,只剩下时不时的微微颤抖作出无用的抗议。
云雀恭弥有些可惜看着下的人的脆弱神经和柔弱的素质,却也不耽误刚进去的肉棒左戳右地找到了专属于它的另一个子。两肉棒同时抵在两个子的凹陷疯狂抽查进戳弄,感受着在被内肉挤压包裹的同时被两张小嘴同时弄着,双倍疯狂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大脑和全,亢奋得呼十分急促,膛上下起伏,脖颈暴起青,也在剧烈的上下动着。担心着再下去真的会把可怜的垂耳兔弄坏掉,便也不再控制自己,肆意痛快地往肚子深出大量的白色浊,而一直被摩着有些发热的内被微凉的浇灌着后,白的肚微微鼓着,即使是昏迷中的也不自觉地痉挛抽搐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