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边依旧鼓鼓,不知是不是受到刚刚影响,居然渗出一滴,“、真,这么多隶都没有像你这样的,真应该让你给他们展示一下。”
这几日落里忙着安置着什么,听说大落的王上要下来,所有的隶得以息,都被人安排好清洗干净,就怕出什么乱子。阿宁跪在营中,双已经微微鼓起一个弧度,这几日他没有被人享用,反而是被人仔仔细细打理了一番。
整个落今夜格外热闹,阿宁乖顺地跪在领旁边,上难得穿上一件完整的外袍,脖颈是一条细长的锁链,黑发柔顺地披在后,耳朵上则是带着女子才会的耳铛,手执酒壶给领添上一碗酒,下面客席上便是落的贵客,年仅四十,长相倒是比其他人斯文一些,但仅仅也只是一些,阿宁只觉得如坐针毡,因为那贵客的目光一直落在他上,像是一寸一寸地剥开他的外衣一般。
“这就是你最近新收的隶?”他的声音带着不可查的兴味,酒过三巡众人早已酒意上,领嗤笑一声拍了拍阿宁的脑袋,“去,给大人好好侍奉一下,”然后打了个酒嗝,转向着他说,“大人,这可是一个难得一见的。”
阿宁脖子上的锁链另一钉在帐中的木棍上,完全不影响他的动作,只见他熟练的爬向那贵客,然后出一个柔媚的笑,见对方没有排斥,便伸出手解开对方的腰带,早已了许久的弹了出来,阿宁伸手把玩着,伸出尖试探地弄着,然后微微启吞吃着,阿宁听到一声极为明显地抽气声,便知对方得了兴,更加卖力的吞吃着,下半也微微摇晃着,他太久没被满足过了,能感受到后逐渐起来,贵客的这太大太长了,直到他深也未完全吃进,郁的腥臊味在嘴里蔓延开来,阿宁仔细的将对方每一寸过将全数吞咽下去后,乖顺地跪趴在一旁。
他放声大笑起来,像拍物似的拍了拍阿宁的脑袋,“够贱,够淫,不过这样未免太过无趣了。”他拍了拍手,便有人牵着两只公狗进了帐中,两条狗明显于发情期,明显的外显的垂落下来,同时一名侍从手中提着一桶散发着异味的,那两条公狗愈发兴奋。
阿宁发愣着被一把推到空地上跌坐在地,上被淋透了,柔温的外袍此时显得格外累赘,他大脑一片空白看到被松开链子的公狗朝他扑来。阿宁脸色煞白地蜷缩起来,双眼紧闭,他能感受到粝地呼声,还有动物特有的腥臊气,他不是没想过逃跑,只是本能想要保护自己。引得众人哄堂大笑,这稽的一幕让他们得了趣,拉过一旁的侍奉的仆从便亲热起来,场面显得格外淫乱。
阿宁袍下不着寸缕,挣扎着爬到一边时春光大,两条白的双在外,两条公狗被他刺激到猛地冲向他,地面滴落着发情的,阿宁慌不择路地撞进贵客怀中,泪眼朦胧地抬眼望向对方啊啊了几声哀求着。
阿宁被摁着无法挣扎,对方只想凌辱他,并非救他,他能感受到后传来炙热地息,他咿呀了两声哀求着,可是被人调教好的怎么受得住这么久的空置,后的水顺着了下来,浸透了脚下的毯子。
贵客着已经梨花带雨得脸,看着他的如风中落叶般瑟瑟发抖,“大人,这可有个常人没有的能力,若是大人乐意可将他带回去慢慢享用。”领看得出大人不过是想要逗乐,并且对于这小哑巴起了丝乐趣,若是他能奉上一个隶过个路子,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