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是这么叫的。虽然没有办正式的领养手续，但岑清岭带她见过了几乎所有亲属，全家人盖章认证的妹妹。

        岑晨澄去港大上学了，时间不怎么紧张，经常回来找她玩。

        “嗯……”她不知是呻，还是回答他的问题，“一点点。”

        岑晨澄走上四楼，推开尽的房间：“姑姑！哥到家了吧？”

        字面意思。没有任何技巧，没有深浅变换，只是一味耸腰猛撞，直到她搂着他的脖子哭叫。

        话音落下，浅浅的抽插声响起。

        感是一种绝非睡裙的细腻柔。

        他放下心来，小心翼翼掀开被子。

        他笑起来，把人抱高护到前，下重重地撞。

        结束后一直举着她的手背亲吻，说爱她。

        她又叫：“哥哥……”

        俯下去取悦她时，生命像是向外延续。

        岑晨澄战术摸下巴：“这对吗？”

        岑清岭从窗前回过，面无表情。

        中途只有零散几次，还都极其和风细雨。有一次陪她看书，大概是实在忍无可忍，才在秋千上……全程也温柔如水。

        说实在话，最近几个月真的没有几次。一次在她房间的秋千，还是午后，没有锁门，全程禁忌，唯独黏腻相连；一次在他的书房地毯，她去送咖啡，被攥住连衣裙抱去上；一次是他把她带出去，在他的房子，在玄关，撞到天昏地暗。

        “……没有看见。”

        “年纪太小了。”作为旁观者，她理叙述，“聘礼准备好了吗？”

        “闭嘴。”

        她有些想念那样的撞击。她想念，她就得到。粉色羽绒被下激烈碰撞的声音越来越高，她有些羞，又去撒：“轻点……嗯。”

        究竟是不是望？是对什么的望？

        “哦……”岑晨澄挠挠，“哥回来了吗？”

        他的心真的要碎了。

        “回家之后，我都不敢和她对视。她什么都知了，也没有骂我，还请医生来照顾我。”

        可爱死了。他一个劲笑，一边轻轻抵她，一边气音问：“怎么办？妹妹。”

        被他闯进去过无数次的秘境，这时只在下温热翕动。她的手指压在他发，发出动情的低低。

        最后被子里传出小小一声：“……完了……”

        直到他直起咬她的锁骨，她才被一点一点填满。她哼出声，抱着他的脑袋，小无意识往上收：“哥哥……哥哥。”

        不是哥哥。他没法在这时候纠正称呼这种小事，只是垂眸看着交合位置，继续往里送。

        “哥哥。”

        “够了。”他低着，看向无法分开的交接，慢慢抽送，“我没有这个爱好。”

        与此同时，门外重复：“妹妹？”

        房间里。他以为又要看见泪水，但出人意料的并没有。女孩子将脸仰一仰，忽然偷笑：“哥哥。”

        小手也已经绕上来，圈住脖颈：“……哥哥？”

        “还害怕吗？”

        “我不知该怎么办……”她亲他的耳朵，“可是，我没有不想努力。我只是真的喜欢和你这样。你亲亲我。”

        抵到更深，松一口气，俯吻她的下颌：“没有问题。”

        “……听不到的。”他抬手安抚她，“我锁门了。叫给我听好不好？”

微弱，小姑娘似乎睡得很好。

        “……我不舒服，在睡觉。”嗓音低低的，脑袋探出肩外，“你放冰柜。我明天吃好吗？”

        “我什么特殊爱好都没有，”他拨开她汗的刘海，“只是爱好你。”

        去年七月了第一次，之后像疯了一样要她。但暑假结束陪她回家，突然间就又能忍住。

        “妹妹，”是岑晨澄的声音，“我带香芋戚风回来了，rosewood那款。你起来吃一点吗？”

        外面安静了一小会，随后脚步走开。

        他很奇怪哎。

        又问：“上午是你自己发微信叫我买的，怎么晚上不等我回家就睡啊？你有素质没？”

        她不太明白哦。

        室内一片死寂。

        才说完，敲门声响起。

        一躺进去就察觉不对。

        他继续说：“我们就该这样的。”

        “……我知。”她红着脸，搂住他的脖颈，依偎他的膛，“知的。”

        “……你不想我吗？”她埋在他颈项里，还在倾诉，“我好难过。我真的对不起阿姨……去美国之前她就跟我说，其实她心里知，长大后嫁给你对我来说就是最简单最好的出路，人生会特别特别轻松，你这么喜欢我。但是她还是希望，我先自己努力努力。我答应得好好的……一去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