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她说“我爱你”，他便情愿放她任何事。

        边察想：他更想听到的，可能是她亲口说“我爱你”。

        ……可他却没有因这句话，而感到愉快。

        也许这些手段的确生效。在边察打电话给都柏德，让他清空走廊、安排车辆时，蜷缩在他怀抱里的顾双习忽然动，搂住了他的脖颈。

        他对她好，兑现他的承诺、实现她的愿望，这些糖果仿佛都无法满足她，至少没法叫她安心留在他边；那他也只有选择强迫她怀孕，试图用孩子、用母作为筹码，赌她会爱这个孩子，赌她会为孩子留下来。

，满心期待地奔向他的舞台，首先要开启那扇紧闭的门扉。这并不算难事，只需用反复冲撞，口便会被他稍稍叩开，再用力一，便能伴着她的哭叫，把嵌入颈、直抵子。

        他呼稍乱，垂眸调息几秒，腾出手来扶她。

        当她把孩子抱在怀中时，那便是她的加冕时刻。她将因此前经历的所有磨难，而更为珍惜、更加爱护这个孩子。

        他知顾双习哭了。当他把她扣在茶几上猛插时，边察的脑袋就埋在她耳畔，她的眼泪淌下来，几乎伤他的肤；而他却佯装不察，下阴仍是一下又一下地着她，绝不心、绝不投降。

        和她在一起，边察极少如此失控，这次是有意为之。他存心叫她受伤、叫她疼痛，叫她不敢再冷落他。

        那种感觉很奇妙，仿佛在一狭之中，倏然又进入到另一更为温、更为刺激的闸口。边察更觉满足的另一个原因乃是：他笃信在子里，能增加受孕的几率。

        到了那时，顾双习也会对他好一点。没有人能拒绝一个“幸福家庭”的愿景，她也肯定希望她的孩子能在一个充满爱与温的家庭中成长，在这个完美家庭的设定当中，不能缺少了“父亲”的角色。

        边察犹嫌不够过瘾，索钳住她的双手，下快速冲刺片刻，终于酣畅淋漓地释放出来，薄着涌进子当中。

        她全上下无一完好，全被他留下痕迹，掐痕、咬痕、吻痕，斑斑斓斓，皆为他的罪证。

        边察像在一门心思地赌气，势要报复惹他生气的人。事实上，他从未有过这样不理智的时候，即便是在幼童时，他也被要求保持冷静、学会成熟地理一切问题。

        她确实了错事，但他不需要她的歉。

        经过多年训练，他早就学会克制感情、理思考。可那些习惯和技巧，到了顾双习面前，全退化、失效，边察只想像个真正的孩子那样，不讲理，一意孤行地闹得天翻地覆。

        而“父亲”与“母亲”，又必须首先作出表率，表现出非凡的伉俪情深。

        此时云雨方歇，顾双习面上绯色退，显出几分脆弱的苍白。泪痕未干，一双眼通红，下也被咬出齿痕，隐隐渗出血色。

        即便他正在伤害她、欺辱她。

        在这间临时征用的休息室里，边察先是抱着顾双习在门上了一会儿，又数次转移阵地，从沙发到茶几，最后让她跪在地上，而他扶着阴、从她后插进去。

        边察相信，在天平此端加上这些砝码，一定能令天平彼端的她甘心情愿。

        顾双习作一团，再无力气挣扎，任由他揽起她、紧紧扣在怀中。

        后入使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得以更专注、更恣意地动腰，完全按他自己心意，抽插得又快又狠。每次抽出时，青突起的壮上都沾着被磨成泡沫的粘，又随着插入的动作而埋进她内、或者抹在口附近。

        她叫得嗓音嘶哑，此刻暂时发不出声，亦闭眼不愿与他对视。边察不在意，随手抽了纸巾，替她拭几下间狼藉，这才抬眼去瞧她的表情。

        他需要她的目光，需要她的回应。只有这样，他才觉得他被她看见。

        他所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顾双习对他好一点。

        她把脑袋搁在他肩上，双翕动着，似乎要说些什么。边察止住发号施令，用手掩住话筒，不让电话彼端的都柏德听清他与顾双习的亲密私语。他侧耳倾听，听见她是在说：“……对不起。”

        这个孩子只能由她本人孕育，以这副气羸弱的躯。怀孕期间，她大概会很痛苦，会历经孕吐、发胖与浮，要熬过整整十个月，再闯过那名为生育的鬼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