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卷云:“???”
“女儿家要自尊自爱,还没成婚怎么能男人?不许去。”
玉频迦气得也要炸了,看到心上人上的伤越来越多,心里又酸又疼,觉得只要他没事,便是与旁人有肌肤之亲,她也认了。
“司玄室!你别惹我,惹急我别想有好果子吃!”
谭静忧心忡忡,想上去点教主的免得他抓死自己,可没得他命令又不敢轻举妄动,而花卷云则淡定吃瓜,很想看看这个不懂风月的男人能为一个才认得几天的女人坚持多久。
“呵呵,本座恭喜二位护法了。”
小频迦已经哭得泪满面,对师兄又踢又打。
全肤密密麻麻的瘙,仿佛长了千百个蚊虫包,又像有亿万只蚂蚁在啃噬,便是武林一代枭雄,中了毒也只能凄凄惨惨在床上打,把自己挠得浑血痕。
但此事关乎生死,连最讨厌花卷云的谭静也不得不出声劝说。
可独孤钺不这么想,他总觉得“假频迦”出现得蹊跷,这毒也很古怪,若只为取他命,何必费这些周章?
“去带两条狗来。”
独孤钺没出声,死着一张脸,本不想搭理这个落井下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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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静:“……”
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大魔王狠狠心,咬牙切齿地对两名护法下令――
“你放我过去!我要去给他解毒!”
……小倌是什么意思?独孤钺几乎被手下创飞,依旧咬牙不答,垂死挣扎,他力气大,手臂和脸上已经被抓得血淋淋了,模样十分可怖。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想借机摘桃子,又怕被魔暴打,说话时离他远远的。
“师兄怕你吃亏。”
花卷云无视他的阴阳怪气,关切地问:“教主怎么还不解毒?夫人不在,让旁人来办也是一样的,若教主不嫌弃,属下愿为教主尽忠。”
这已经是对方第三次用假频迦迷惑他了,第一回在雾中,是个尸蛊怪物;第二回在义庄,是施了咒的纸人,第三回直接用上了真人,一次比一次用心,老想骗他和这些假货点什么。
“教主,再不解毒,恐有命之忧,事急从权,此刻夫人不知所踪,即便不用花护法,那边的假人也能派上用场,实在不行,属下就去喊几名子过来,要小倌也有。”
教主夫人失踪是大事,门内弟子赶紧喊来了左右护法,那二人同样满面春情,一副餍足后的舒畅之色,独孤钺看到他们,中一梗,眼里恨意几乎要在二人脸上烧个。
“傻孩子,你不出去,他自然会找别的女人来,又不是非你不可。”
“你到底什么病!我就是爱他,关你什么事!”
呵,偏不如他的意!
小频迦:“!!!”
司玄室被师妹揍得鼻青脸满包,面容扭曲地忍着疼,死活不答应。
之前还拿内力压制,拖了那么久,如洪水冲垮闸堤,溃然爆发,再也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