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抵着半个手臂的距离,却忘了下半还贴在一,感觉……感觉不太对啊!
“笛飞声!你干什么!”方多病只觉天旋地转,惊呼出声,“你这大魔!放我下来!”
终于送走了这两尊大佛,刘赢不屑的笑着摇,暗,难怪这方多病厌恶强买强卖之事,敢情是他自己也受其苦,所以说这世上,还是靠实力强权说话,再过几年,等自己真正能掌控这个世界的规则时,今日笛飞声对他的鄙夷和蔑视,早晚也会讨回来。
那边刘赢听见这话,连忙行弯腰礼,这边方多病到底还是嚷嚷了起来。
“阿飞,打个商量,以后要我合的时候能不能提前招呼声,而且这戏是不是有点过了?”
“吵死了。”紧接着的那一巴掌拍在方多病的屁上,把人直接拍懵了。
萤庄的人这
笛飞声叹了口气,将那不开窍的脑袋按在肩,鼻尖嗅到发间及其清淡的杜鹃花香味,“还有人看着呢,忍忍。”
属于另一个人的热气在鼻尖,方多病没法去关注究竟有没有人在偷看,他只知紧紧抓着笛飞声的手臂,不是,这已经不是戏过了的问题吧!“阿飞……”
转眼笛飞声抓着他的腰,一把将人扛在肩上就走。
“不爱听?”
“你!你你你你!!!!”别生气别生气别生气,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都是戏戏戏……拼命给自己顺口,耳尖都能红的滴出血来,“光天化日就如此耍无赖!好好的人不非要淫贼!”
得意洋洋的自夸被眼前突然放大的脸和印在上的热生生打断。
是想利用这种误会减轻对方的戒心和防备。
方多病在他眯眼时降低了音量,“那什么……你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干嘛。”
“你……你是不是发情期了?”难怪这么不对劲,昨夜还去树上睡觉,只是这人目光太深,强烈又直接的看着人心慌,就算发情期也不能……“那也不能对着……对着我……”
“别这么跟我说话,本公子又不是你养的物。”
“别动。”
不是,这到底是谁忍的问题啊,方多病攥紧手中的布料,“你忍住才是。”
毕竟这个混还!他还了嘴!
“提前说?”笛飞声挑眉,“你不得僵的像个王八。”
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啊,方多病抿嘴,等等,“你别太过分了啊,小狗也就算了,怎么王八都出来了。”
出了萤庄的门,方多病的双脚落到了地上,赶紧拍拍自己的胳膊整理衣衫,不满的斜了眼好整以暇的男人,见他已经恢复面无表情的神情,果然全是戏。
方公子没有经验,不知这种时候是不能开口说话的,这不,被人轻易撬开了齿,带着不容躲闪的霸掠夺着津和神志,气息变得急促而郁,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震撼和刺激。
“那我现在告诉你,他们还有人在后面偷跟着,你会继续合我?”
笛飞声察觉到这傻小子僵的不像话,除了仰着脑袋任他为所为外不出任何反应,显然在脑袋空空的状态,只是目光里带着不自知的潋滟,也许他对自己并非完全无意。
直到有双手揽着腰际下半紧贴着另一火热的,那低沉的嗓音命令,“气。”方多病才突然回魂,狠狠踩对方的脚,猛力拉开距离,一手捂住嘴,一手抵着笛飞声的膛,严防他再来次。
“高兴了?”笛飞声见他乖顺,又忍不住去他的脸,“可以回去睡觉了?”
“这有什么难的,”说罢就略显亲密的去挽他手臂,“嘻嘻,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