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瞪大眼睛,这太让人意外了,“你要守我……一辈子?”
笛飞声摇,“你神志清晰,药没问题。”
“这里还有别人吗?”
笛飞声却觉得方多病可能因着以前没有过情汛,因此不懂天乾与地坤之间的事,只能耐心解释,“你与我终成契,从此除了我,便没有人能影响你。”
“阿飞,你那药没过期吧?怎么又……要不你再给我吃一粒吧。”
笛飞声心惊,忙点将他定住,“愚蠢!你本就有缺陷,怎能胡来!逆天改命不成反而丢了命怎么办!”
方多病都把自己送到人家嘴边了,被分开双一屁坐到那人的两之间,隔着子都能感受那庞然大物,整个人都了起来,想来……想来是……能堵住……不想还好,一想觉得又有水涌了出来,难耐的扭了扭,下一刻就天旋地转平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笛飞声脱了衣服又来解自
“你现在知了。”
知对方不会让自己去拿剑割,方多病也冷静下来放弃了这个想法。只是下腹难耐的感觉忽然升腾起来,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杜鹃信香又丝丝缕缕的往外冒,吓得他赶紧往后挪了点。
笛飞声突然觉得,有时候蠢点也没什么不好的。
只是刚站起来,袖子就被人扯住。
笛飞声这辈子就没这样轻声细语的哄过人,“我方才就和你说了,有我在,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笛飞声深深看他一眼,解开了他的,“我必不会负你,如果你是怀疑这个。”
方多病急了,不是说这建议不行,可若现在放笛飞声走了,他刚感受到的勇气和安心就都不见了,反正他心里就是不要他走,说不上来为什么。便顺着自己的心,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了。
“有东西……有东西出来了,”那信香虽不郁,却绵密,想来望也如水般汹涌蔓延,“你想想办法……”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关在家中等着被安排和陌生的天乾成婚?让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像个笑话一样,我不要那样……”
的确和之前突然崩断理智不一样,只是这次不对劲的还有后,方多病想起那些有关地坤的书上写的内容。
“方多病,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方多病只觉不可置信,“我怎么不知……”隔三差五抢鸡是喜欢他?说话夹枪带棍是喜欢他?还是练武从不手下留情打的自己上淤青不断是喜欢他?又惊觉原来自己会因为这些细碎的小事而觉得委屈吗?
“我不要你的同情,”方多病眼睛又酸了,“阿飞,我知你是个好人,你又不喜欢我,怎么能让你牺牲一辈子。”
“我可以把你打晕,等李莲花回来。”
“这我当然知。”方多病苦于被点了不能动弹,不然他真想去捶这大魔,他才不是问这个!
“为何不能?”
也会……”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胡乱去摸自己的脖子,果然按到一不太明显的凸起,“阿飞,你帮我去拿尔雅来,我把它切了是不是就好了,对,切了就好了……”
笛飞声见他的表情忽然变得惊恐不安,到底不忍趁人之危迫于他,便起准备下楼出去冷静冷静,他那引以为傲的定力若是面对的是向自己求欢的方多病,估计是撑不了多久的。
方多病先喃喃说知了,接着又问,“你知守我一辈子意味着什么吗?”
笛飞声是见过初夏时节漫山开遍杜鹃花的景色的,杜鹃的香气其实并不烈,甚至可以说寡淡,但那红粉白紫的各色花朵确实美丽。只是都不如此刻的方多病。
“有何不可?”
笛飞声挑眉,“第一,你看我像是会可怜人的人?第二我本就是大魔并非好人,第三,谁跟你说我不喜欢你?”
于是他又坐回了床上,“你确定是要我想办法?”
“你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守着我一辈子……”
“你……你别走,”方多病红透了脸,“我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我害怕。”
“等他回来什么,这时候地坤帮不了我的,”说着还伸手去抱住对方,把脸埋进那宽阔的膛里蹭了蹭,“阿飞,要你,你不是喜欢我吗,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