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羽被吓得一哆嗦，再不能假装听不见，攀着孔灵翰的手臂搂住他，但依然低着不看他。

        孔灵翰像吃错药一样，从说话到进入到动作，都轻柔温情得像另一个人――不对，像那个他之前伪装的人――让晓羽反胃。

        “那小宝贝儿亲亲我……亲亲就能起床了……”闭着眼，孔灵翰笑意漫漫地转过了脸。

        恨恨盯了她一会儿，最终孔灵翰什么都没说，自顾生着闷气，转启动车子离开。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旁的人有动静，已经清醒的孔灵翰睁开眼，只见杨晓羽跪在旁边面无表情，动也不动，也没看他。

        ***

        杨晓羽只想抽他。

        脸上的笑意消散，孔灵翰松了手，杨晓羽即刻爬下床冲进浴室。

“四了……疼吗？疼就告诉我……”缓缓抽动起手指，孔灵翰吻着晓羽的耳朵低语。

        “才九点……早着呢……”听明白了什么情况，孔灵翰吁口气懒懒翻了个又闭上眼，抓住晓羽的手不放，抱住她的准备继续睡。

        “……”一看便知晓羽是故意“藏”起来，孔灵翰心无名火起，抬就想发作，看见晓羽低躲开他视线，脸上没几分血色的蔫蔫样子，那火却是发不起来了。

        “嗯……”晓羽低着，半真半假应。

        “抱着我……抱着我！”

        但杨晓羽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仍只是低抓住他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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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要攀的时刻，孔灵翰猛地停下，抓紧晓羽着气忍不住低吼了声。

        因为记挂着要上班，本就没法深睡的晓羽早早就醒了，想起时又被孔灵翰拽回怀里，箍得牢牢的，被迫又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来时抬看挂钟已经九点，整个人瞬间清醒，从床上起。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扶稳晓羽，孔灵翰睡眼惺忪问。

        这样缓柔的情事，孔灵翰是一回验，虽然感觉不赖但又似乎缺了些什么……情动愈渐下，他抱着晓羽还是送得越来越快，更想要紧紧搂住她，可晓羽却一直低着，只肯抓住他的手臂，让他莫名烦躁，心里说不出的恼。

        “弄疼了？”孔灵翰上停下。

        不再开口，孔灵翰住晓羽脸颊让她“抬”，那双似要火的眼睛狠狠盯着她，几秒后，住她的脸扯向自己，吻了上去，又搂紧她的腰继续下的动作。

        “不要这样……”酸胀难受还是让晓羽开了口喊停。

        “啊！”还睡着的孔灵翰一下被压醒了，迷瞪地看到坐在他上晃的晓羽立抬手去扶。

        可晓羽忘记了自己屁上的伤，起后吃痛一下又跌坐回去，重重坐到孔灵翰上。

        “九点……迟到了……”立跪起，晓羽深呼缓解屁的痛，又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急急，要挣开孔灵翰下床。

        “你睡……我先回所里好吗？”晓羽心里焦急得不行，想抽出子，偏生孔灵翰就是要和她作对，不肯松手。

        “行吧……也差不多了……”慢慢将手抽出，孔灵翰托着晓羽弯将她往上抱。

        ***

        迟疑了下，晓羽拽高衣袖，伸出双手――手镯和腕表卡在小臂的位置，被西装外套完全遮住。

        “现在不疼了对不对？”

        “手伸出来。”准备驱车离开小区前，孔灵翰忽然对着晓羽。

        “抱着我宝贝儿……抱着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