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余目送她离开，未发觉自己脸烧的火辣，眼角烧出的水汽，现在灼的鼻尖也开始发酸。

        虽说此刻凌晨将近，周围没几个人，但这俏的香槟色影也实在惹眼，薛商严离开的时候，只看见了一角裙摆在眼前晃悠而过。

她也在看着自己，沈音夕也在不可置信，在意识到自己失态后，那双清冷的眸子里灌满了寒霜，这里是半点也但不下去了。

        姜余其实觉得自己现在可以多说些谄媚的话，因为她以前就是那么干的。

        早知，少在外面找几个女人，说不定还没这么多破事。

        男人怎么可以那么贱，他现在一定是在想沈音夕吧，那眉眼里抹不开的郁色，总该不会是在想姜余。

        裴肆结动了动，附贴在靠近姜余耳边的位置哑声问：“你要什么？”

        “钱，很多钱。”姜余想想又觉得自己说的不清楚，补充，“就只给我的，和我家里人无关。”

        说这话，裴肆是不意外的，姜余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类似于对他爱慕的神情，唯一有的那点点交集都是和利益沾边。

        “再问一遍，当还是不当？”

        “作为交换，我想和你谈谈条件。”

        面前男人还算有耐心，两手插兜，俯首看着她，把她每个表情都一览无余。

        看起来，的确乖顺。

        “走。”

        勾着男人脖颈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肌肤，姜余自动屏蔽了那份望，情绪里染上几分复杂。

        反正死不了，那就……

        裴肆姑且当她脸薄，拉着她，面无表情的带着诱哄问：“我女朋友，当不当？”

        去你爹的，眼下意思明了，姜余还是被裴肆这种傲慢给整无语了。

        可是啊，裴肆真的没什么心思去闲事，他只会给钱。

        “去哪儿？”

        两人靠的很近，彼此气息交织，气温上升。

        “我有诚意，不麻烦的。”

        “我问你当不当，不是求你当。”

        说着那双不安分的小手顺着裴肆结实膛，轻轻撩过男人的结，勾住了他的脖颈。

        姜余犹犹豫豫的，说的糊不清。

        姜余将目光攀上裴肆的眼捷，发现阴郁未散。

        “当吧。”

        裴肆低给了姜余一个眼神，姜余秒懂，没再问下去，怂拉吧唧的被人带上了车。

        姜余被裴肆勾着腰，虽然语调上有那么几分抗拒的意思，但其实行动上还算顺从。

        “你说呢？”

        思前想后，姜余往裴肆怀里贴了贴，她在心里尽量把自己的不自在捋顺了，将带着几分希冀的目光落在男人眼里。

        可惜似乎今时不同往日，他们俩对彼此的定位似乎都有了变化。

        低哑的声音就在，裴肆敢这么问，就说明拒绝也没有用，在未知恐惧的使下，姜余稀里糊涂的不敢拒绝。

        “不……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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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余话音很小声，但刚好裴肆听清，男人掐着少女的腰，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