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三种因素加到一起,这个男人为何开车去那里,她已经有答案:自杀。
能从那样的变态手里逃出来,肯定经历了非人的折磨。
“来这边留学?”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薛泽开口:“哪里人?”
(作者的话:薛泽和盛书意的治愈系文,感谢喜欢他们的故事,繁花盛开的夏天,送你们一甜文。)
警方到后,向他们了解完情况,先去医院理伤口,才又去警局笔录。
盛书意立刻抬起,用袖口眼泪:“江城。”
原本是为了吓吓她,好让她退缩,没想到这小姑娘竟然脸红的点下:“也不是不可以。”
不忘扔给她一件外衫让她穿上,检查她的脚有没有扎进去异物,帮她简单的理下伤口。
盛书意点,反应过来才意识到:“你也是?”
笔录完,一夜未眠的薛泽需要烟提提神,从兜里掏出来火柴盒,刚划出火把烟点上,发现那姑娘站在门口盯着他看,一副生怕他会撇下她,要一直紧盯着他的眼神。
把薛泽给看笑了,“准备怎么报答我?以相许?”
听到面前姑娘讲的还是中文,帮她解开手腕上的绳子,薛泽淡声问:“华人?”
今年5月开课来的温哥华,才刚满两个月,她就差点被变态给吃了。
开的车是幻影,的手表是百达翡丽,合法的枪支,英文畅,担当翻译游刃有余,遇事理问题不慌,像是经历过不少大场面,面对警方的追问,始终保持着一种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淡定;这种男人,绝非普通的富二代。
“我得报答你。”说这话时,她眼神充满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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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多大了?”
第一次被异摸脚,还是衣衫不整的模样,本该羞涩抗拒,盛书意却一点也没扭,任由这个陌生男人用纸巾血,检查伤口;等他理完,她发自内心的谢:“谢谢。”
就这样,他们一个问,一个答。
的大街小巷都贴满警方的告示,7名少女被杀害,凶手手段极其变态凶残,割完肉把扔垃圾桶,据目击者绘制了画像,至今还未抓到凶手。
过了惊慌失措的时刻,她这会儿已经恢复平静,从一些记忆中搜寻到那盆木炭:封闭的车厢,点燃的木炭,人迹罕至的森林深。
在外面守着的薛泽听到哽咽声,扭看到这一幕:瘦小的姑娘蜷缩在座椅上,白色连衣裙上染得都是血跟泥浆。
口烟,薛泽问她:“住哪儿?”
薛泽问什么,盛书意回答什么,毫无保留,发自内心的信任他这个救命恩人。
薛泽把手机扔给她,“打911让警方过来。”
“卑诗大学附近。”盛书意把问题又抛给他:“你住哪儿?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呢。”
等警方过来的时间是漫长的,漫长到盛书意开始把埋膝盖间哽咽哭泣;她想家了,想回国,想回江城,想爸爸妈妈,姥爷他们了。
见过了吃人的变态,再见到持有枪支的男人,18岁的盛书意没半点恐惧;她当时想的是:被枪打死比被吃掉要好太多了。
雨太大,薛泽没理她,先把车里那盆刚点上的木炭端出来扔地上,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把车灯打开,拿出来一把手枪,将子弹上膛,“先去里面待着。”
盛书意说自己英文不好,提出让薛泽当翻译,一刻都不敢离开他;因为在她内心深,比起这些警察,她更信任这个救下自己的男人。
盛书意不免疑惑:那他是遇到了哪种解决不了的事?才跑去自杀?
听出来她问这话的目的,他口京腔问:“怎么着?你这姑娘是要赖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