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泽哪能温柔得了?想了她快半年,又被她这显段的旗袍勾了整整一天。
“谢谢你小书意。”薛泽握住她的手,“谢谢你给了我一个温的家。”
其实盛书意说了谎,她想让女儿去温哥华的真正原因是因为江雨跟秦科他们都有家人陪伴,只有他守着那个房子孤零零的一个人。
是带着目的的营业,少了些烟火气息。
是真的累了,盛书意睡下的很快。
有时候薛泽也会忘记一些场景,只有在看到这些照片的时候,那些场景才会再次在脑海中闪现。
没人打扰的11层,只属于他们一家三口的家,客厅的沙发上,一次次的气息紊乱,厮磨,用最原始的表达方式:负距离的向对方表达爱意。
随着吻的深入,薛泽搂在她腰的手臂越来越紧,大手向下,沿着她旗袍的开叉口向上抚摸。
把旗袍撕的快成一块布挂在她上,地上也接连扔了好几个薄套,薛泽才抱起她进浴室泡热水澡。
现在的忆会所,在盛书意的经手下,不再是冷冰冰的销金库,成为了他们这代人记忆中的港湾,多了丝温。
怀里的女儿似乎要醒了,小手支起来伸懒腰。
刚才在下面的时候就想吻她了,尤其是她穿着这修的旗袍拿剪刀剪彩的时候。
接收到讯息,盛书意主动解开他的带……
看得出来他是真喜欢,都没舍得给她撕开。
不过,她觉得薛泽更喜欢。
虽然这姑娘向来喜欢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拍他。
这次盛书意张口回吻了他,双手搂上他的脖子,仰起与他气息纠缠。
当年会所并没举办开业活动,因为当时只对京区那个大院的人开放,低调是首要,后来才慢慢以会员制的形式接待各类圈子的佼佼者。
就像刚才他翻看相册看到其中一张他坐在山边天的茶吧照片,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是哪里,认出来是莫干山的心堡后,才忆起那是很多年前,盛书意以为他会接受家里的安排联姻,选择跟他保持距离,跟那个学长秦易聚会吃饭的地儿。
现在想想,如果再来一次,他估计还是会气昏的对付秦家。
“快半年没抱过她了,不得多抱会儿?”薛泽张口吃下她喂到嘴边的哈密瓜,单手把她拉到旁坐下。
“想什么呢你?”盛书意走过去,用果签扎了块哈密瓜送他嘴边,“小盛夏都睡着了,怎么不把她放床上睡?”
过去每次久别重逢,她上的衣服没一件完整的。
人的大脑不像磁盘,尤其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时间线的拉长,一些记忆会慢慢变淡,但照片不会变,只要保存完整,会一直是最初的模样。
拍完想起些什么,他又调了前置摄像,录下他们一家三口同框的视频,在心里默默说:“妈,你看到了吗?我现在……是真的很幸福。”
泡澡的时候也没放过她,吻了她许久,又摁住她了一次后,才肯把她抱回床上。
薛泽看向她。
这次的薛泽是失控的,狂野的,不再压抑的,屡次的在她颈窝和肩连忘返,留下一枚枚吻痕和浅浅的牙印,手上的力也是极重,盛书意抓挠着镜子,声不断。
以至于到了后面,她都得哽声央求薛泽温柔点。
盛书意刚坐下,薛泽带着哈密瓜甜味的袭来。
有时候看监控视频,看到他一个人在厨房饭,完饭在餐厅吃饭,又一个人在银杏树下站着发呆,那种想要飞过去抱抱他的念愈发强烈。
薛泽并不知盛书意有偷拍照片。
薛泽没拆穿她,先把睡熟的女儿放回床上,回到客厅把她拉到怀里抱住,再次吻住她。
因为薛泽的气息的厉害,屡次的让她在上面,还不断在她耳边说:“晚上继续,不要脱上这件旗袍。”
当时他确实是吃醋气昏了,才幼稚的给了秦家一个教训。
“晴安出生了,小瑾这几年大分时间都得在温哥华,小盛夏的口在小瑾那儿,不过去不合适。”
盛书意太喜欢这种方式了。
只是这么多年下来,他们之间已经达成一种默契:看穿不说透。
盛书意连忙伸手轻轻拍她的肩膀,又将她哄睡后,才靠在薛泽的肩膀上跟他说:“等小盛夏再大点,让她去温哥华陪你吧。”
但盛书意忘记了薛泽有双能看透她一切想法的眼睛。
但是到了晚上,送走完宾客,给女儿哄睡下后,薛泽立刻暴本的把她抱进衣帽间,让她趴在落地的穿衣镜前,一把撕开她开叉的旗袍……
只开了小夜灯的卧室里,薛泽第一次打开手机,拍下她们母女同框的恬静睡颜。
接下来的一切,水到渠成。
意义就在于:定格当下的美好瞬间。
看到那张照片,薛泽才想起来他当时去莫干山其实是带秦科去见个大客,并不是得知盛书意在那儿,才刻意制造邂逅;不然他也不会在见到盛书意跟秦易相谈甚欢会那样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