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亞爾看著這一幕，心裡感覺既甜蜜又好笑。

        他稍微活動了下體，感覺全狀況明顯轉好，不適感幾乎都已經退去。

        他抱住心悅的人兒，將自己一口氣頂到了最深。殷璃小小地『吚』了一聲，之後一邊著氣，一邊跟上達亞爾的節奏。

        ……你以為你躺床是為了什麼？給我休息啊！

        日光照耀在銀白雪地上，明亮得刺痛眼睛。

        體內纏繞的闇元素一點點被抽走，達亞爾也漸漸無法節制力，入得少女嚶嚶哀鳴起來。

        所以你現在到底幾歲……感覺返幼得有點嚴重啊。

        「抱歉……讓妳看到我這種沒用的樣子。」

        好說歹說加威脅，好不容易讓他願意把『案工』拿走，兩人親密地依偎在一張床上。

        他又轉頭望向少女，像是這輩子如何看她都不會煩膩。

        ──是真的會痛的那種力。

        而且自從對方特地跑來北境找他，又度過昨晚那樣親密的時光後，達亞爾發現自己對殷璃的感情，似乎又轉化得有些不同了。

        他一邊頂著她，心裡交雜著興奮和沮喪。

        他再也無法抑止地任憑體本能動作，將少女頂得哀叫哭泣，最後猛力幾下衝刺，帶著殷璃攀上了頂峰。

        「嗯，是那樣呢。」

        可想想她把療程都走到這步驟了，陪睡好像真的沒啥。

        於是殷璃認命地給達亞爾拍背哄睡，沒一會後，自己便安穩地墜入了夢鄉。

        殷璃忍耐了好一會才沒有開口罵人，她拿出畢生耐哄這個大齡孩童，達亞爾也沒像真的熊孩子那樣難搞，只說要殷璃陪他睡。

        然後達亞爾便一會掐一掐她的腰，一會摸摸背，接著又牽牽小手、勾勾指頭，總之就是不幹件病人該好好的事情。

壓著，什麼都不地讓兩人都快樂的事情。

        達亞爾醒來的時候，窗外的雪已經停了。

        想要小心地捧在手中，又想要重重將她擊碎，進體裡。

        下一秒，少女大力地拍上他兩邊臉頰。

        房間裡分物品有細微變動，應該是有人進房查看過了。

        殷璃滿臉紅，眼神水光迷離，卻還是板起臉來教訓他。

        連想要好好抱喜歡的女孩子都辦不到……達亞爾還是第一次討厭這樣虛弱無力的自己。

        達亞爾看著少女的呼漸趨平緩，很快地熟睡了過去，有點手癢地伸出指頭，戳了戳她柔軟的臉頰。

        光線照進房內，也照亮床上另一個蜷縮的人影。達亞爾伸手摸摸睡在他旁的人兒，隨後打個手勢關上了窗廉。

        但他當前的狀況確實不太好，只是動了一會就感覺體力明顯地往下掉。

        治療室裡的法術安穩地運轉著，替患者保持生命力的法術效果讓人體有些發軟，渾也感覺洋洋的。

        達亞爾多看了一會少女的睡臉，這才摟著她，兩人一起墜入甜美的夢境。

        但他就是不想讓人走掉，只是待在床邊也不行。

        達亞爾試著調動體內的力量，只除了沒辦法發揮平常的水準之外，連闇元素導致體沉重的感覺都已經完全消失。

        結束後，達亞爾摟著人不肯放手。

        矛盾無比的情緒合在達亞爾口，不論哪種都強烈又巨大，像是要把達亞爾的心給炸開。

        殷璃沒醒，只是翻埋進了被子裡。

        那種變化他也說不清楚，

        「不要說、傻話……生病虛弱的時候，就要受人照顧……哼嗯、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說實話，真讓他再來一次，他目前狀況也真沒辦法。

        面對受了傷就心智孩童化的達亞爾，殷璃實在也拿他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