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姐姐没在门口看到小狗,没在意,小狗一向不着调,没想到接下来三天都没看到小狗。
黎心月蹙眉,分手吵架那次,莫远说自己派保镖监视他是因为自己不信任他,那批保镖就早早地撤回来了,难dao是出事了?
越想越不对劲,她开车到莫远家的楼下,拿过先前莫远给的钥匙直接开门。
莫远这次是真病了,装病用苦肉计可以,真病不行,因为绝对不能把病传染给姐姐,他想等病好了再回去接着追人。
黎心月进到杂乱的客厅,她叹口气开始收拾东西,看到沙发上摊开的厚重食谱,封pi上写着“营养又美味”几个大字,旁边还有一个丑丑的小狗计时qi。
她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然后把那两样东西妥帖地收好。
黎心月走进卧室,摸摸莫远汗shi的脑袋,皱着眉给他量ti温:“怎么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莫远眼眶通红:“你又骂我。”
黎心月无奈:“没有。”
莫远觉得委屈,“你有,你就是嫌弃我,你觉得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照顾不好你,我就是拖累你,天天给你找麻烦的烦人jing1。”
黎心月叹口气:“是ting烦人。”
小狗愣住了,刚刚质问的声音还很高,这下一点声也没了,他liu着眼泪,是真的害怕了,觉得姐姐真的不愿意疼自己了,感觉心碎了,最后的底气也没了。
黎心月看着他哭,知dao他又想岔了,狠狠心让他哭干净了,才板着脸训斥:“想和好就先把病养好。”
莫远哑着嗓子:“还能和好吗?还愿意要我吗?”
“看你表现。”
于是莫远虔诚又小心地把她的手举了起来,因高温而发热的chunban吻上她的手背。
“姐姐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了?不敢出轨了?”
莫远吓得赶紧争辩,都快结巴了,“我我我从来都不敢……我只爱姐姐一个,我只是吵架时候嘴贱……我只是想让姐姐吃醋然后多疼疼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姐姐原谅我……”
“嗯,知dao了。”
小狗吓得打着嗝儿liu泪。
黎心月觉得他笨,抬起他的胳膊把ti温计抽了出来。
“知dao你没那个胆子,你以为我不知dao你在干什么吗?如果你真zuo了,我连打你都嫌脏手,你以为你还能见到我?”
莫远受伤极了,又害怕黎心月真不给见,只能小声解释说:“姐姐我不脏。”
“嗯,乖。”
莫远重新搬了回去。
起初莫远是睡在客房的,搬进去的第三天夜里,他在床上被烧了屁gu一样翻来覆去,熬得眼睛都酸了,最后下了地,光着脚、手里夹着枕tou,试图往主卧偷溜,然后被出来倒水的黎心月抓了个正着。
黎心月睡得长发微微凌乱,因为困意垂着眼角,她懒散地靠着墙站在那里,睨了眼zuo贼一样的莫远和他光luo的脚踝,语气也淡淡的。
“不听话。”
只一句,美人微倦的图景就变成了个高举的小锤,把莫远的心里建设给敲了个碎。
他心虚tuiruan,ruan着ruan着却勇气突生,圆溜溜的眼睛狗胆包天地隔着空气tian了一口黎心月敞开的领口,抄起枕tou就往主卧里冲。
“砰!”
莫远把自己砸进了黎心月的大床,他伸伸tui,卷卷被子,深xi一口被窝里清淡的香气,脸朝下而声音闷闷,“好困啊姐姐,我要睡了。”
一个月过去,两人都保持着同床共枕的状态,但姐姐一直没有真正碰过他,也不准他ying,每次都让他自己掐ruan,不听话还得罚跪。
这天黎心月在洗澡,莫远在床上等,空气里满是主人专属的气息,他就突然想要得不行,tui间的物件儿又ying起来,睡ku撑起来一个小帐篷,整个人难受得不行。
莫远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