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歪着脑袋被阿飞突如其来一个好字说的摸不着脑,“好什么?”
方多病翻了个白眼,“你能看上我?就你笛大盟主能委屈自己同意那种……那种解法?我又不傻。”
看着满脸真诚主动抓着自己手往上放银票的人,笛飞声说到,“你倒是不躲我。”
他这么说,估计还会找机会开溜,又不能时时刻刻拴在上看。还有李相夷,傻小子说的有些理,他必定不会让旁人这般染指自己的宝贝徒弟,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说不定真就自己上了。方多病现在是对他没什么想法,可若是真有了肌肤之亲后,恐怕会是另一种局面。想到这儿,笛飞声心下不太痛快,啧了声,这两人平日里就够肉麻的了,真要成了一对,岂不是要黏糊的天地难容了?不成,要杜绝这样的情况发生。
方多病的眉眼染上怒意,“你什么意思?虽然如今民风开放,断袖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奇事,但若要与人欢好那必然还是要过了三媒六礼拜过高堂才行,我又没有心仪之人,更别说还得是个男子,总不能随便去路上拉一个来成亲吧,对别人也太残忍了。”
“我问你,现在你是靠着每日的镇痛汤药才能如常行动,到了明日晚上药效过了,准备怎么办?”
“啊?什么未必?是说你未必是个好人?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
“解毒。”
“你说真的?”
“都听你的,嘻嘻,”方公子内心雀跃,抓着人手臂摇了摇示好,“阿飞,你这人其实真不错的。”
这是重点?笛飞声冷哼一声,迂腐且愚蠢,就算方多病没有这光鲜尊贵的家世,光上这点银票也够大把男人争破了,更何况他的模样段皆是不错,又是必须居下位的状况,说什么对别人残忍,分明是要被人白占了便宜去。
“路上得听我的。”
“这么说你不是抗拒这件事,只是这人不能是他?”
方多病见对方不说话,以为说服了他,既然是自己占理,可不得更委屈了,“所以说,你拦我什么,幕后之人既然下毒自然也会有银清,只要我把对方揪出来不就不会麻烦大内,也用不上这种邪门的法子了嘛。”
“我想过了,药铺里开个寻常治疗疼的方子来吃应该也能应付一阵,问题不大。”
“躲你?为什么要躲你?本公子什么时候怕过你”
“哎,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嘛,”方多病立刻认怂,这两人唱红脸黑脸的把戏一起教育人可太恐怖了,“阿飞,我不溜了,你也别和他说啊。”为了证明自己不会走,将揣在怀里的银票统统掏了出来进笛飞声的手里。
“你今天是奇怪的,”方多病摇,“李莲花跟你不一样,他就是一万个不愿意,真要是到了没办法的时候,说不定就会妥协了,但是这种事……八十一次诶,这都不是睡一觉起来当什么都没发生的问题了,他还是我师父,以后我要怎么面对他啊,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我不讲理?行啊,那把你师父叫起来评评理。”
“听你的都听你的,”方多病从床上起来,显得有些兴奋,又把笛飞声手中的银票拿回来揣回怀里,“咱们现在就走吗?”
问题不大?笛飞声顿时火冒三丈,真是不取教训的蠢货,才两天就忘了连坐下都能痛的哼唧的时候了是吧,“方多病,你要是再乱跑,信不信把你锁在……金鸳盟的地牢里?”
“那你是觉得他会?”
“未必。”
笛飞声点,“你收拾包袱拿上两副药,后日雪菊子送到就不用那么麻烦了。一炷香后在楼下汇合。”
“我陪你去。”
“好。”
那双充满疑惑的大眼睛近距离望过来,有两分像渡
笛飞声眼瞅着这人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觉得好笑。
“你怎么不讲理呢!”多愁公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被限制自由,再说金鸳盟的地牢是人待的地方吗?进去了还有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