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意绷直了子,双目微微失神。她是老练的骑手,掌控着他,就像饱经风雨的舵手在风浪中把握颠婆的船。海浪一个接一个,小船在暴风雨里迷失了方向。他大口呼着,好像要随时被抛出甲板,被海浪吞噬。小抓着他的手,牢牢钉在甲板上,那似乎成了唯一的支撑。
过了一会儿,小拍拍他的手,和他换了位置。她趴跪在床上,拍拍屁:来。
那条毒蛇的纹从她脸而下,大的子盘绕在肩膀上,尾巴落在左边。
顾子意压下心里难言的情绪,摘下用过的青离,丢在篓里,:那就有劳友了。
小看着他,他也怔怔看着小。
她忽然笑了:我说值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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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意微微息着,挡开小乱摸的爪子:别碰。
顾子意不明白男人的口有什么好的。明明
他眼神落在小前,刚才一番打闹,她衣襟半开。她的肤在石州风沙和艳阳的锤炼下,完全不算白皙,反而充满了野的糙。
她回看他:你喝么?
他忍不住发出长长的叹息,因为小在这个时候扶着他的阴坐了下去。
顾子意急切地把阴埋了进去,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小正享受着后入的深度,顾子意忽然俯下子,在她耳边轻轻说:换回去,好不好?
她短暂地离开,去桌边取了青离花的花苞,剥开花。在顾子意的合下给他佩上那层薄。
小双手支在顾子意耳旁,上半又俯低了些,柔的膛贴了上来。她说了什么,顾子意没留意,因为小加快了速度,他感觉到她的跨速速落下,又速速提起。阴因为上而更加卖力地着,挽留阴,复而又狠狠将它吃到底。
,什么东西在底下戳我。
顾子意没有说原因。后入让他想起乡间拱动子的抽搐的公狗。
顾子意尝试重复自己的话,可是说出的只有零碎的语句。他现在唯独能感觉到一个官,而那个官被挟持在一紧致的所在,被激烈地包裹着,吞吐着。
他喜欢现在这样,看她像戈土原的骑士,看她被骄阳和黄沙亲吻过的棕色膛,看她子时而笔直,是儿在奔跑,时而俯低,是尔在冲刺他,就是那匹。
她把手指伸进他嘴里:别收声。我喜欢听。
终于,一闪电落下来,他眼睛里看不到任何东西,缓缓舒展开,唯有轰隆隆的余声在耳边回。
顾子意仍分神看那条狡诈的蛇,问:为什么要纹嗯
他伸手去摸那条蛇,小问:喜欢吗?
顾子意没有回过神来,小已经下了床,从地上捡起荷包。她掏出金蛇妖丹,随手丢给了顾子意,然后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仰喝了,一抹嘴,准备再倒一碗。
说着她又去爱抚对方的。
为什么?小有些意外,但并不在意,便又换回女上位。
于是顾子意息的声音又大了些。他自己都没听过自己这样的声音,像是化了似的。
小喜爱他无意识的鼻音,一声复一声,应和她的动作。
小反手抓住他的右手,按在床上,偏要去他的口。
他和小上都被雷雨浸了。
你说什么?小假装没听清,轻快地摆着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