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双臂感到少许的凉意,只不过现在没有人会脱下外套,再轻轻地盖到她的肩上。
林子柔?
昏暗的走廊里迎来了一束光亮,她顺着声源扭,成河站在门口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后光灯的光晕从打开的门一路到她的脚下。
已经刚换上居家服的成河发地耷拉着,他脸上是林子柔熟悉的无奈,带着点怎么也拿她没办法的温柔:穿那么少站在那里风会着凉的。
林子柔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他。
成河不由得更加迷茫:子柔?
知了。
林子柔这一次终于有了反应,她弯着眼睛笑地应,漂亮的眉眼哪怕素颜也抹不去那种郁的美感,偏偏又因为她为女的单薄而显得妩媚。
她说:成河,能邀请我去你家吗?
成河几乎是在那个瞬间就明白了林子柔的意思,他无所适从,但双手却下意识地把林子柔紧紧地搂入怀中,比他的意志更要听从林子柔的话,无法拒绝。
青梅竹一起长大,林子柔和他的肢接从来不算少,可这么温香玉地搂了个满怀应该是一回。
林子柔明显地感受到了成河的手足无措,她踮起脚,一手揪住成河的领子往下拽:白痴,就不能弯腰
最后一个疑问词消失在了齿之间,她闭着眼覆上去,收获了那个瞬间成河的细颤,他似乎是感到深深的不可置信,随后这阵来自心理的战栗化作了生理上的微颤。
成河的吻介于男人和小狗之间,住她的下可怜又可爱地吻,足够化人的动容,让林子柔不得不张开了嘴,让这种温柔又不容许拒绝的吻在间继续。
明明是她先主动的,可现在因为轻敌而被吻得节节败退的人也是她,林子柔着腰,被拿来证实不拿小狗当男人的惨痛教训,成河,你是小狗吗不要。
这种与嗔毫无区别的抗议无效,成河的往下游走,一连串的轻便也跟着下移,顺着林子柔脆弱的脖颈,落下细密的吻来。
林子柔实在是被这种分不出到底是在强势还是在撒的吻折腾得没办法,成河垂着眼吻得深情,偶尔抬眼看她,那张本来就帅得惨绝人寰的脸在这种事的时候英俊得接近肃穆。
她莫名地感觉脸红心,不愿意在成河面前出那种怯场的态来,眼疾手快地双手抵到他的口,却因为感反倒生出了几分不敢用力推的羞耻: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