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没看到的地方,银时看着我,眉眼柔和。
深色发的男人站在我后,另一只手刀出鞘,抵在银时的腰后。
是啊。他轻声说,真是不错的庙会。
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说,高杉也是多串君(。)
是那个税金小偷选的啊,品味确实有够差。坂田银时客观评价,你穿着这个像哥斯拉穿公主蓬蓬裙。
被个麻烦的老子拉去当壮丁了。银时说,那个老啊
我骤然绷紧了背脊。
一只温热的大手从我后贴上了我的脖颈,手上有些糙的茧摩挲着我的锁骨。
喧哗声里,巨大的烟火在天空中炸开。
听起来像是刚离婚的女人苦口婆心地劝未婚女子不要踏入婚姻的坟墓。坂田银时消灭了手里的棉花糖,顺手接过了我没吃完的那个,咬了一口,像是随口问,你上的和服就是引起他注意力的悲剧产物吗?
他们这样真的有发展前景吗?新吧唧。神乐着金平糖,远远地在后面糊不清地问,我总觉得阿银会单一辈子。
确实,银时随口,穿着这么粉的和服着这么丑的像哥斯拉爪套一样的手套的人也就只有为哥斯拉的你了噗呃
多事的家伙他磨了磨后槽牙,用很低的声音嘟囔,自己没机会牵手就隔空打扰别人?品位还烂得要命。
真好啊。我着糖果,仰看着烟火,无论是庙会还是大家的生活。
复习一下本作多串君的义:在路上看见完全不想打招呼的老同学。
他的笑声低沉沙哑,带着热的吐息贴着我的耳廓,在我的耳上震颤。
我并没有额外关注后跟着的未成年的动向:我的注意力正停留在一个路过的武士上。在确认他只是普通的幕臣后,我才收回视线。
前方搭建好了巨大的表演台,幕府的高官们坐在高台上欣赏表演。我看到土方先生和近藤先生在阴暗守卫,土方先生的脸上好像还粘着海苔碎。
把兴趣和喜爱直接和钱划等号的你才是最肮脏的大人。我掏出钱包帮他付钱,一边兴致缺缺地咬了一口自己手上的棉花糖,而且说到底,引起那种恶劣抖S的兴趣也不是什么好事不用花钱消灾就不错了,还想让他给你打钱?
他又咕哝了几句有的没的,牵住了我的手,耳朵微微发红:总之,为了防止被罚款,先给你栓个绳哦对,你不是怕冷吗?牵手刚好可以手对吧。
银时: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像过去每一次那样笑着回答:你不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吗,怎么突然来了晋!
几乎是立刻,银时瞳孔微缩,伸手去爷湖。
庙会果然就是要热闹一点才好啊。
好久不见,他笑着在我耳边说,你穿和服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葵。
看这架势十有八九吧。新八一黑线地看着前面的女一拳打在银时腰上,就算结婚了松岛小姐也会因为阿银嘴贱被气得离婚吧。
我好像听过他的名字。我若有所思。
有人在我们后低笑着说。
我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向他展示了一下线手套:不用啊,土方先生听说我怕冷,在庙会前特地给我准备了手套的。
我和银时停留在高台下、人群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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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全场最靠谱的未成年,他痛地叹了一口气,拉着神乐往别的方向走:总之,还是给他们留点空间吧,说不定奇迹就发生了呢?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微微垂下眼,咔嚓一声咬碎了嘴里的糖,一边咀嚼一边说:说不定你也认识吧,源外老爷子,今天的机人表演就是他准备的。
我们并肩穿过张灯结彩的祭典摊贩街。周围人来人往,大多数人脸上都洋溢着愉快的微笑。孩子骑在大人肩手舞足蹈,少女靠在恋人的臂弯里笑容甜蜜。
我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警觉:你又在碎碎念什么?又骂我吗?
你不也一样?我被嘴里的糖引了注意力,砸吧砸吧嘴,发现是草莓味的,这几天好像都在忙,去万事屋找你也没看到人。
痛跺脚的时候更像怪兽了。银时痛呼一声,咕哝,遛怪兽不栓绳不知会不会被税金小偷罚款
我一脚踩在他脚面上:去死,你才是哥斯拉。
这倒不是,我低看了一眼袖子上粉的樱花,这个好像是土方先生选的冲田还跟我吐槽过土方先生的迷之品味。
他们还没结婚吧!而且怎么就成了父母离婚分孩子的现场啊!新八吐槽。
老人带着他的机人站在台上,笑容满面。
那我要跟妈妈。神乐迅速举起了手,你就等着可怜兮兮地跟着爸爸吧!愚蠢的新吧唧哟!
多串高杉君:嗨,老婆。
你的工作还真是繁忙啊。银时买了一罐金平糖,剥开糖纸到我嘴里,自己也拆了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