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犹豫一下强自将动作顿住,赤瞳闪现真切专注的关心。
知自己本心并不排斥,才会出现神族内皆知却绝不外传的,与相恋爱侣双修才会出现的最真实私密本能,飞蓬后知后觉地阖上那双充盈羞耻的蓝瞳,但喑哑的嗓音透着点恼羞成怒:“闭嘴。”
重楼顿时不敢再说什么,只埋猛干狠,还不忘记抚弄飞蓬上的各个感。直把珠到红透立起,玉了好几次再难神起来,风云神印上留了多个咬痕,子酥地任凭掰开换着方向插弄爽,才算罢休。
“嗯…呃…”飞蓬嗯嗯啊啊的呻便再次响了起来,这回再也没能停下来。
随着药效渐渐消褪,重楼的脸色慢慢恢复正常的红。高之际,他放慢了速度,熟门熟路地撩拨先前被压榨得快没力气的玉柄,极力想让飞蓬更舒服一些。
“嗯啊!”事实上,重楼也确实成功了,的魔族元阳灌在内时,飞蓬刚的玉跟着一如注。
他松了口气,抬眸看向重楼:“你现在…嗯?重楼?!”
重楼猛然推开了飞蓬,几乎是逃也似的往床下跌落,正常的红脸色一下子漫上比药效未开始解前更猛的红:“别过来!”
意识无法遏制的狂乱,思绪无法抗拒的沉沦,伴随着望无法排解的热,燃烧思念、爱慕、占有、征服为名的燃料,他眼前人影重重,赋予幻境一般的强制的感。
可如果将飞蓬当幻影,任由兽不拴缰绳的放纵,会发生什么?重楼几乎瞬间意识到这药的险恶用心。无与比的恐惧淹没心间,他立即打开后的空间通,不顾一切地执起炎波血刃,在灵的挣扎中对准自己的心口狠狠扎了下去。
“重楼!”飞蓬大吃一惊,下意识跃下床褥,一只手攥住炎波血刃的边沿,极力将坠向空间通的重楼拖回。
浊白从他间一滴滴落,在大内侧的肌肤上留下极煽情的痕迹。
不,飞蓬,别救我,快走!属于自己的元阳气息,成为压垮理智的最后一稻草,重楼在最后一刻的清醒里,看见自己伸向飞蓬的手,以及属于魔的光晕闪现,而后便被无边无际的黑暗淹没,如坠一场暗无天日的噩梦。
・
“呵,你问我,那药有什么用?”天诛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喝着清茶。
心魔族长恭恭敬敬坐在下首,为他斟茶:“是的,您之前让我族对魔尊进贡情趣用品,他没用过。这次利用侍女私心换酒,这药…属下实在好奇。”
“无妨。神将飞蓬诞生与天息息相关,我能借此卜算他的状态。”天诛将装着清茶的茶盏放在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