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蛇已经被浸透了,鳞片间闪烁着水的光泽。
这样的沈俏实在太乖了,魏书砚忍不住把她抱坐在腹肌上温柔地啄吻。
男人大力搓着红靡的肉,将她的两分得更开,连后都被清晰地暴出来,嵌入的拇指若有似无地剐蹭着会阴,到后的瞬间立刻收回。
结果又被男人威吓地一巴掌甩在饱满的阴上,她疼得哀哀求饶,甬却诚实地吐出漉漉的淫水,逐渐滋了蛇尾来回的进出。
男人用手指不断按绷紧发白的口,俯亲吻了几下她的尾椎,缓声解释:不是奇怪的东西,是我的尾巴。
蛇尾刚从壳里出来,干净的干净的(理直气壮!)
!沈俏忍不住骂出声,这他妈的更奇怪了好不好。
蓦地,中带,冰凉又凹凸不平的鞭状物猛地刺进内,沈俏吓得惊慌哭泣,声音颤抖着问魏书砚把什么奇怪的东西进了自己的里。
沈俏猛地抬高屁,肌拢紧,翕动的口忍不住又了淅淅沥沥的水。
被望吞没理智的女人除了点顺从,脑子已经彻底停摆。
想另一插这里?
她吓得噤声,细细地着气。
低沉感的笑声像砂纸般打磨她的神经,尾椎激窜一阵酥麻,她跌进男人的怀抱攀上一次小高。
上两坨菲薄的布料早就被男人轻松撕碎,清脆的巴掌声再度响起,沈俏忍不住缩着腰躲闪,男人威吓:再躲一下,俏俏的小屁就要被打烂了。
她急切地点。
沈俏扭着腰小声地说着想要。
还不够,见男人半天不给她满足,沈俏又气呼呼地想自己蛮干。魏书砚住她乱动的手放在边啄吻,指腹,分叉的尖钻进指来回的摆动,她哼唧着短促的呻。
开紧闭的阴,修长的指尖到颤栗成球的阴,男人轻而慢地上下动两下,低哑感的嗓音包情的炽热。
指端微微陷入绷紧的口,女人连连颔首,希望他能早点止住甬深的麻。
魏书砚让她背对着自己跪着,她扶在石块上,男人的手握住她的腰不断往下塌,时不时一掌落在她泛红的尖上。
男人懒懒地应了一声,双指剥开的花,出中间窄小的裂隙。
他低垂眸,盯着红的口,蛇信子飞快地吞吐着,纳空气中甜腥可口的气息。
俏俏,你还是第一次,我们慢慢来好不好?嗯?他一喊那两个字,此刻沈俏恨不得把命都能给他。尤其男人还故意用气声哼出一个嗯字喂进她的耳朵。
内阵阵的麻像蚁群爬过,她缓缓调整呼,难耐地呼喊魏书砚的名字。
刚刚急剧摆动的蛇尾已经将蜕壳完成到了尾端,男人一边耐心地吻着一边屈指在花的裂隙来回搓。
令人愉悦的味刺激着多巴胺的分,男人的语调变得更加温柔:俏俏下面就一点点大,我们先用其他东西扩张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