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爱,才会妒。
你再求求我?程美枝懒洋洋说。
明天让程嘉来收拾吧。程美枝打了个呵欠。
她几乎是把他当一条狗来对待,摸摸他的,温声语,只是眼底一片冰冷。把一个极度自尊的人成一条狗,这才是毁灭他的办法。
左南没有办法自己穿子,他甚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狼藉的,也许得等到天亮
她捂住丈夫的嘴,像是无奈般说:小声点,程嘉在睡觉,你别吵醒他。
爸爸,你的脸怎么了?程嘉盯着他脸上那片红痕。
左南慢吞吞说:也许是磕了。
程嘉想,起码他们还没有爱。
可是,只有他,甚至无法碰程美枝一手指。他嫉妒左南,嫉妒吕闫,嫉妒那些上过程美枝床的男人们,程美枝可以跟一百个人睡觉,而他绝不是这一百人当中的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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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不要这样。他并不希望让自己的儿子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
她靠在枕边上,看着他赤的以及在他的肚上凝固,没有一点多余的举动。她支起脑袋,乌黑的发倾泻在腰间,再往下是纤细的腰,饱满的,双带着丝绸似的细腻光泽。
左南的咙干涩发疼:求你求你。
枝不喜欢别人否认她的魅力:可你还是喜欢我,我给过很多次机会让你逃走,可你自己要留下来折磨自己。当然,即使左南逃走,程美枝也不会轻易放过他,她绝对不会给自己留下隐患。
左南的反抗随着程美枝揭开他的伤疤而停歇,如同一截死木,目光归于绝望和安静,程美枝本不在意他的任何感受,她会揭穿他任何弱点,哪怕他心底仅存的一丝情绪。
左南几乎眼前发黑:程美枝那是你儿子,也是我的儿子,你让他看见这样,还有没有一点责任心。
听到提及自己的名字,门外的程嘉绷紧了脚指,他在犹豫自己是否应该离开,如果程美枝发现他呆在这里这种偷窥的行径,恐怕他再也抬不起。
我有这种东西吗?她把脑袋枕在左南的膛,压得他几乎不过气。这样媚的姿态在他眼里无异于一条毒蛇。
按照她的话来说,这叫犯贱,她都这样对他了,他还觉得事情并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
程嘉还记得程美枝上的伤,她只是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可他仍然放心不下。程美枝今天的行程是去美容院和购物中心,在他求过之后,程美枝答应了他的跟随。
他总是可笑地维护自己的尊严。程嘉看了看客厅里穿鞋的程美枝,收回视线,今天我要陪妈妈去逛街。
你了。程美枝嫌恶地看着他下去的男。
醒来已经是清晨,程嘉如同平常一般,走进父亲的房间。出乎意料的是,左南的上已经没有那些痕迹,程美枝是不会帮他的,显而易见也许他是爬着,一点点地爬进浴室里洗掉上的狼狈。
然而程美枝已经睡着,她翻了个,并不打算收拾这一切。程嘉知自己也该离开了,他按照来时的脚步回到了房间,这次只听见程美枝细细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