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惊讶的小脸止不住的开心,严时之突然想到今天秦浩与跟她说过的话。林跟他不是同类人。即使他想寻刺激,也不应该拉她下水。林还太年轻,本没有玩游戏的资本。
她有些不开心,语气稍微重了斥驳他的话:“我哪里惨了?我又不是被人白上,好歹都是给了钱的,这不好的的?除了……”她一下子闭住了嘴。
严时之抱着她的手劲更用力了两分,笑:“我们是一样的人。你是遭罪……我嘛……”后面的话他没说。
恍然之间,她听到严时之开口与她说话:“林,你怎么过的那么惨。”
他放下了手,嘴角的笑意更:“下手这么狠,是个男人吧?”
林这才看到他鼻梁上这么显眼的淤青,没个三四天估计消不了,这么显眼,外出都口罩才行。
他喝多了,林不愿跟他多说。或许前面还有些委屈,但是给了钱她就不觉得了,再说她对严时之也没什么感情,也不是什么忠贞烈女,只要不是强迫手段下,她都不会有多大的厌恶。
说起来林跟他都算同类人。只不过她是被各种男人压制,而他是被——
他目光真挚,说话没有半分吞吐,几乎都要忘了他是个醉酒的人。
他了林的腰:“给你一个机会。”
借着月光,他看到她右脸微微泛红的肌肤,似乎比左边的要上一些。
严时之轻笑出声,用手指戳了一下红的地方。林立刻惊呼起来:“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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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再跟着我,好好你自己想的事情。”
林心情顿时好了一点,说起来她确实担心严时之手上的照片,这个可比前段时间的爆料要重多了,简直就是实打实的铁锤。
“你看你,从孤儿院长大,自小无父无母。长大后又被各种男人上。要是我是你,我估计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
林都不知他在胡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自己惨怎么了,惨就要去死吗?
除了贺见深之外,她从来没有让人吃过亏。
他指了指自己鼻梁上受伤的地方,那里有一些淤青的痕迹:“你看,我也被打了。”
“你怎么不惨?”严时之笑着看她:“你看你,跟着秦浩与都能够被我轻易上了怎么不惨?”
他有些酒意,说话有些糊不清:“被人打了?”语气平平淡淡,说不出来是关心还是什么意味。
郁。
林低声回答:“嗯。”
林推着他的膛想要起:“就你不惨!你过得好!”
“嗯。”
她以为严时之今天没在家,所以直接回来了。不然以她现在的模样,是绝对不会让他看到的。
他弯起眼眸,如同狐狸一般,凑到她耳边悄声:“其实你照我早就删了。我手机怎么可能留那种东西——被人发现我不就完了?这是给自己斩后路。”
“跟我提分开的机会。”
她停下挣扎的手,一脸讶异的看着他:“你删了?”
严时之抱着她坐在阳台的地上,外面寂静无声,只能听到晚风拂过花草窸窸窣窣的声音。宁静的过了,她的心绪也放松极了。
她有些不明白,转看着他。
林垂着,用发挡了挡:“没有。”
林一瞬间想说出来,但是她现在太弱。这个房子的外面是各种豺狼虎暴,她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