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点儿,柏丞。
他微微蹙眉,讨厌她这样亲昵的语气,好像他们是恩爱的情侣。
纱雾扭动起腰肢,乞求:出来吧,好难受
你好了吗?
接着,穆柏丞将她的中指屈起推入了的阴内,没有疼痛,里面温温又的,让她想到了加了糖的白粥。
穆柏丞起,去卫生间清洗干净,出来看到纱雾还一动不动地躺着,脸埋在枕里。
这时穆柏丞的手指突然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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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纱雾撅高屁,兴奋低呼。
自己涂。
呃啊!满胀的快感袭来,她再也抑制不住,呻出声。
僵住。
穆柏丞抽回手,命令:趴到床上。
穆柏丞握紧她的手,与她同进同出。纱雾情不自禁地抬起屁,更加迎合他的推送。
按在花的那一刻,她觉得好舒爽,甬胀胀的,很快有密溢出。
你把我的床弄脏了。他看到脏掉的床单,语气不悦。
纱雾接过去挤了一坨在手上,左手撑着枕,右手摸到下面。
纱雾听话的扭着屁趴到了枕上。
又又疼的感觉折磨着她。
纱雾正要移开手,后一热,穆柏丞的手从屁后面伸过来,包住了她的小手。瞬间下一片温热。
纱雾羞耻万分,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很小声地嗯了一声。
穆柏丞起拉开一旁的床柜,拿出一药膏,打开递给她。
穆柏丞加快抽插,纱雾的手指已经发麻发,他突然停下来,带着她快速抽出又进去,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冲进了甬最深,屁兴奋地一抖一夹,了出去。
纱雾对自己的构造一点儿都不了解,只能跟着他的指引。
穆柏丞就在她后,看到她撅着屁,细的小手附在了外阴,粉白的指尖笨拙地开始移动,只涂在了外面。
怎么会,我的那么你都能吃进去。他笃定,调侃:被插了那么久还这么紧。
纱雾微微眯起眼,发觉那甬其实很深,她的小手指本无法够到底,有点儿沮丧。
他微微施压,迫使她将食指放入里面的阴,去寻找花。
穆柏丞拿起手,手上的花从手指一直淋到了手腕,打了他的高档衬衫和钻石袖扣。
纱雾地爬起来,眼神还很朦胧。
唔嗯她难以自持,低低叫出声。无师自通,食指寻到了瘙的地方,有意识地开始摁着花。
里面好像有声音在呼唤她:再深一点儿,再深一点儿
她在床上,白浊的花蜜与那药膏混成一,一滴一滴在了床单。纱雾脸色绯红,像个餍足后的小猫。
纱雾不记得他的到底是什么样。气如丝:
疼
她手上带着药膏,反复抽插几次后,阴开始噗嗤"噗嗤"发出声响。
他的嗓子一紧,下的望开始觉醒。
起来,帮我换衣服。穆柏丞走到一侧的衣柜,拿出李秘书给他的备用套装放到了床尾。
肉紧紧裹住他的手,细密的感让他一麻。里面可能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