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与她一次怎么够?如何能满足他长久没有受到藉的心灵?
他鼓起双眼,眼眶猩红充血。红色的着她的,一手掀起衣袍,急不可耐地拉下里,神振奋的长蛇急吼吼地弹出来,刮过她白花花的大。
他正预备借此剥除她的衣衫,她怕到时候穿衣麻烦,连忙按住他的手。
两人如何不知得时间紧迫?可一个欺上她的,将她压在下;一个勾住他的脖子,声声语诉说情意,舍不得长蛇离开半寸。
再来一次
她的手指缠绕上他鬓间的乱发,尖扫过嫣红的,享受着他对她的痴恋。得到满足过后的她眼眸如明亮的星辰,脸庞红如饱满的蜜桃,洋溢着夺目的神采。虽未彻底脱下衣服,衣襟却是松松垮垮,出白诱人风光。他看在眼里,双眼来回扫着她的,出强烈的望。
其实一见到他日思夜想的那张姿容,小家伙便霎时立。好在衣袍宽大,遮掩了这丢人的情形。加上她刚刚有意的勾引,长蛇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态。
他冲刺地越快,越来越没有节奏感。为了不发出声音,她只得咬住他的肩膀。小女人的牙齿嵌进他的肉里,他不止没有一丝疼痛,甚至舒爽得浑一抖。他搓着她的肉,捧着她的,最后一次用力地进,猛地在温热的中出他的白。
哈哈哈
他抱着她的肉,对准那张他久违的口,像个野蛮人似的,直直往甬里冲了进去。他着贪婪的热气,在她的里不加节制地横冲直撞起来。
他终于忍不住,抱着她,直接到了地上。
呀她差点就要大声淫叫了,可到底害怕被人听见,赶紧抿紧嘴,只敢苦苦地发出呜咽声。
母后!他着气叫。
疼?他大汗淋漓地停下动作,心疼地亲吻她的嘴,安抚,这好办。
洁白的贝齿死死咬着红,她生怕被路过的什么人听见,压抑着自己,不敢发出半点动静。他的动作很快,力很大,在刹那间那蛮力席卷她的全,以强有力的姿态牢牢占据她的心房,她为之神魂颠倒,躯似牡丹在暴风雨中乱颤,直昏死过去。
真是别有一番刺激。
他不像她还有顾及,毫无形象地抱着她,嘴中涌高后的热气。那热气贴在她的耳边,朝她耳蜗里钻,诱得她连连,花激颤,顿时涌出一热,沿着长蛇的肉,滴滴答答地沾在地上。
鸳鸯交颈时,花田泥泞。
她剜他一眼,怪:别急呀。说着,手指勾起了衣裙,出里边风光。
承泽的大手探进太后交叠的衣襟,手掌间是练武磨出来的老茧,住了她的,的在他的手上变换形状。他地用力,她虽然疼,可内如一汪春水,止不住地着情涟漪。
嗯她心神一,发出。
他两手先是抬起她的双,把她的一双白挂在他的肩膀上。他本来就入得很深,直抵最深,可这样的姿势好像使得长蛇吞得更深,引得她发出一阵勾人的呻。
再来一次
那声响是克制的,可更像是刺激了他。他咬着牙,驾驭着长蛇在她的里直捣心。他一次次地埋苦干,知春宵短暂,必须得抓紧时间。于是他急急地冲,重重地撞。那双丰白大死死绞着他的脖颈,玉足罗袜未褪,在他耳边颤颤扇风。这两人久不见面,都在渴望着彼此的,那无尽的望是熊熊的火焰,燃烧着他们。他狂乱地吻着她,恨不得索与她为一,让长蛇一辈子都吃着她的花,让他一辈子都能尝到她的滋味。他真想与她生生世世,到天荒地老。
于是便再来一次吧
她里什么都没穿,白的大裹着丛丛幽林,花正吐着汁,俨然足了任君品尝的准备。
长蛇急切地进花。
这一次为了赶时间,他得很快。但出去以后,他又舍不得抽离她的。他搂着她,如饕餮一般吃着她脸上的胭脂,神色痴迷地问:母后,下次,下次什么时候?
雪白的足尖轻轻挠着他的脚踝,她笑:你猜?
哎哟。她叫着,却没有拦住他的动作。
等固定了姿势,他空出一只手,壮健硕的手臂穿过她的后背,横在她和石之间。他的怀抱很沉稳,像是安稳的磐石,予她能够心神安定的安全感。她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那像是给他下了命令。他抱紧她,长蛇往里一冲!
她被他压着,后背抵在假山石上。虽然穿着衣衫,可女的衣服也是由轻纱所制,糙的石磨砺着她的后背,硌得她生疼。她攀上他的手臂,哆嗦着,委屈地说:承温,我背后好疼。她抱怨着石给她造成的不舒服,却对承温横冲直撞带来的疼痛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