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早就被撞得透了,用以遮掩的布料被淹浸,裹着最后一防线。
“乐土的确有一个地方,收容了好些宾客在路上捡到的幼童,他们大多数失去了亲人,暂时无家可归…想去看看吗?”
但司空琏怎会放过将她彻底到边缘的机会?
好…好热……
“乐土,或者其他地方,总有人需要资源的。”
司空琏终于舍得从香馥肌肤中抬首,声音低柔,像哄一只被惊扰的猫儿。
束缚未解,他仅凭能自由活动的双,便轻而易举地抵进孟凝的间,缓缓分开了那规矩紧敛的。
极有技巧地从口碾压至珠,布料摩的存在,更得情炙烈。
“琏…”
“可以吗?”
高的鼻尖狎昵轻刮,惹来阵阵怜战栗。
声柔唤,并不能阻挡他的侵占。
孟凝眼睫颤颤,避开那双能让一切隐瞒无所遁形的眼眸,低声应了。
贵重了,我宁愿――”
起的隔着那薄薄的布料撞蹭动,在情动幽香弥散后,愈发肆意暴烈。
柔弱天真又善良的公主,重新落入他的掌控。
“嗯啊……”
新地点的揭晓,让孟凝终于抬眸,期待地看着他。
人影交叠,榻摇。
她不情不愿地转过来,怯怯启,生生的尖才递出一点,就司空琏被饿极般叼住,得啧啧作响。
孟凝咬着,细细的息难耐溢出,饱满急促起伏,出诱人浪。
克制的善意,如初遇时她投可能陷己于险的游行活动一般,微弱,却耀眼。
孟凝羞得偏埋进枕,只出一侧粉腮,不想直视他那意重的眸。
他并无试图崩开光箍,只是从容地、如标记般俯咬孟凝雪白的颈子,落下或轻或重的暧昧红痕。
事事有代价,不愧是资本家。
高骤临,出的蜜将紧贴的西服裆都打了。
“当然,凝凝想要好事,未婚夫自然全力支持。”
司空琏的眸光柔了几分,一步步靠近,声音里带了蛊惑。
“听话,我明天陪你去托儿所。”
也许是司空琏的语气太包容,太有煽动,孟凝绷紧的子稍稍放松了些。
即便她知末世中的规则早已扭曲,知自己过于理想化,但总好过心安理得地接受一切,并对暗的苦难视若无睹。
异能爆发式释放,又耗尽了她的库存,她又落得个束手就擒。
司空琏似乎早已看穿她的心思。
“让我亲亲,好吗?”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形势瞬间逆转,天地颠倒。
她觉得自己像被野兽叼回了窝里的猎物,在锋利的牙齿和柔情的交错间,无可逃,反抗乏力。
本该被珍视的冠冕无人理睬,从她柔顺的发间落,咕噜噜地进了沙发角落。
“拿去帮助别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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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回过神,司空琏已经将她牢牢压在了沙发上。